分卷閱讀40(第1/2 頁)
樣的話,邪火一下子竄上來了,上前一步,掰過陸訥的腦袋,就狠狠地親上去了——
這哪裡是親啊,簡直就跟對待階級敵人似的,兇惡地咬著他的唇用力地吮吸,舌頭蠻橫地伸進陸訥的嘴裡,攻城略地。
陸訥一下子懵了,腦袋裡基本就是一團漿糊,失去思考的的能力。而且蘇二衝過來的勁兒太大,把陸訥逼得往後退了幾步,他本來就喝高了,腿軟,人就給摔地上了,後腦勺咚一下撞在地板上,蘇二那一百二十多斤的體重全壓他身上了,差點沒把他壓吐血了。
周圍的人本來看他們要打架,結果劇情急轉直下,頓時口哨聲,嬉笑聲一片。
陳時榆被一連串的事情弄得措手不及,此時抿著唇連忙去扶陸訥。蘇二哪料到自己就那麼一親能把人給摔地上了,他自己也是一身狼狽,趕緊爬起來,去看陸訥,陸訥整張臉都皺起來了。蘇二要去扶他,手剛剛碰到陸訥的衣服,忽然被狠狠打掉了——
酒吧燈光下,陳時榆的臉蒼白而冷漠,一雙眼睛宛若冬日裡被雪覆蓋的針葉林一樣冰冷刺骨,也沒看蘇二,只是幫陸訥揉著後腦勺,蹙著眉關心的問:“怎麼樣,要不要上醫院?”
陸訥坐在地上,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也說不出個話來。
蘇二望著陳時榆眼睛危險地眯了眯,特麼早前就看他不順眼了,蘇二自己是gay,自然能夠看出來陳時榆的性向,此刻冷下聲音來警告道:“這兒沒你什麼事了,陸訥我會送他去醫院。”
陳時榆冷笑一聲,“蘇二少搞錯了吧,我跟陸訥才是朋友,至於像蘇二少這樣了不起的人物,我們高攀不起,不勞費心了。”
蘇二什麼脾氣啊,這以前能跟他這樣說話就一個陸訥,他對陸訥能寬容,對陳時榆可不會客氣,抬腳就踹在陳時榆身上,“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
陳時榆本來扶著陸訥,被一腳踢在胸口,連著陸訥一塊兒摔在地上,本來蒼白的臉更蒼白了。這一晚上,似乎所有人都不正常了,陳時榆爬起來就撲過去衝著蘇二揮拳,兩個人迅速地扭打在一起,都沒了平日裡的衣冠楚楚,清高矜貴。
直到有人喊:“喂,別打了,你們那哥兒們自己走啦!”
兩人迅速分開,目光在酒吧搜尋了一遍,果然沒看見陸訥,頓時有些著急,他今天喝了那麼多酒,別給摔溝裡或者亂穿馬路給撞了,結果走出酒吧,發現陸訥好好地蹲酒吧門口抽菸呢。那一摔把他那酒勁暫時給壓下去了,人清醒了,看見兩人出來,淡淡瞄了一眼,沒有任何語氣地問:“不打啦?”
被陸訥這樣的語氣一問,就跟被幼兒園老師訓似的,臉上都有些訕訕。本來今天為了首映,特意穿得光鮮亮麗的衣服,如今是一個比一個非主流。相比之下,失戀的陸訥卻比他們中任何一個都齊整,猩紅的菸頭一明一滅,他望著遠處的一點虛空,寂靜、無言。
陳時榆忽然覺得難受,走過去陪陸訥蹲著,小聲說:“陸訥,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好嗎?”
陸訥淡淡地說:“不用,人還以為我撒酒瘋鬧的,等著一幫沒良心的禽獸看我笑話啊……”他抽完煙,將菸頭彈遠,然後說:“拉我一把,我站不起來了。”
陳時榆趕緊架著陸訥站起來,陸訥說:“回家吧。”
蘇二將車開了過來,陳時榆拉開後座,讓陸訥爬進去,自己剛想進去,就聽陸訥說:“我想睡覺,你坐前面去。”
陳時榆沒法子,只能坐副座。車廂裡空調的暖風安靜而溫柔,陸訥蜷著身子睡得無聲無息,全然不理前面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和各懷鬼胎。
到了陸訥那出租屋,陳時榆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又是給陸訥倒茶,找三九葛花中藥配方顆粒,陸訥工作需要,免不了喝酒,有時喝高了,得靠它醒酒,家裡常備著,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