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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準確無誤地扔到了陸訥手裡。陸訥手臂一沉,低頭一看,居然是丫用gui外套裹著的一袋橘子。抬頭見羅三以他與他體型極不相符的敏捷身手翻過了鐵絲網,回頭衝裡面狂吠不止的狗露出猖狂的笑。
陸訥頓時想起他家老太太經常掛嘴裡的一句話:這都一什麼人吶。
回到酒店,陸訥就揣著羅三分給他的仨橘子打著哈欠回房間了,陸訥覺得,跟這幫妖人混,心臟不好的,得先含片硝酸甘油。
陸訥一走,桃花眼李明義就瞧著蘇二露出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表情。蘇二一手插在風衣口袋裡斜睨了他一眼,“幹嘛?”
李明義笑著搖頭,“不幹嘛,就覺得蘇二少啥時候這麼沒出息了,我可都瞧見了。”
蘇二面不改色,“瞧見就瞧見唄。”
只有羅三還搞不清楚狀況,“說啥呢?”
李明義笑得滿眼都是桃花,“說咱們大名鼎鼎的蘇二少,摟人個小腰,還趁著天黑偷偷摸摸的,怕被人發現。”
羅三先是一臉茫然,繼而恍然大悟,“你說小陸啊,漾兒瞧上小陸啦?”
蘇二笑得吊兒郎當,反問:“不行啊?”
羅三懷裡還揣著一兜的橘子,面色古怪,瞧了蘇二一眼,說:“算了吧,人對你根本就沒那意思。”
蘇二仔細地看著羅三,問道:“你是覺得我搞不定他?”
羅三實事求是地點頭,“我還真這麼覺得,小陸跟你以前那些伴兒不一樣,你以前那些伴兒我就不說了,反正也就玩玩。小陸人挺好的,你就別糟踐人家了。”
蘇二被激起好勝心來,“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前一天晚上吃了太多的橘子,第二天起來,陸訥額頭冒了個大包,閃亮得跟紅燈似的,五米外的機動車估計見著就得踩剎車了。
到劇組一看,估計昨天一向好脾氣的陸導發大火把大家給嚇著了,整個劇組前所未有的安靜、有序、高效。秦薇正坐著看劇本,虞胖小太監似的在旁邊弓著腰捧著碗皮蛋瘦肉粥。陸訥看得眉頭一皺,沒說話,轉身剛想進屋呢,秦薇看見他來了,立刻站起身,小跑幾步到他面前站住,估計陸訥昨天真把人小姑娘嚇壞了,瞧著陸訥眼神還惴惴的,問:“陸導,有些地方,我能跟你討教一下嗎?”
陸訥斜了眼期期艾艾的虞胖,對秦薇說:“進來吧。”
當初定了秦薇做女主的時候,陸訥還有點兒擔心,就怕人仗著身份事兒逼,沒想到人小姑娘真挺上進的。陸訥在他的專屬摺疊躺椅上坐下,拿過劇本嘩啦啦地翻了一下,大致地看了看秦薇做記號的幾個點兒,啪一下又重新合上了,問:“喜歡看戲劇嗎?不是西方的,而是中國古典戲劇,崑劇、越劇、黃梅戲……”
秦薇有點兒迷糊,只好誠實地說:“看得不多,小時候跟著外婆倒是看過幾回。”
“如果你愛看中國戲劇,就會發現一個特點,古代才子喊自個兒女朋友不喊親愛的,人喊姐姐——姐姐這稱呼含義豐富,既可以是情人,也可以是母親。基本上,三十歲以前,男人都比女人晚熟,這時候女人的身份是多重的,既是女孩,滿足男人的虛榮,又得像母親,,體貼,懂得,寬容,擔待——心如大海,胸大如海,懷裡的男人永遠是對的,永遠受盡了委屈,永遠脆弱而偉大——你要抓住了這一點兒,楊梅這角色算抓住三分,還有三分——”
陸訥從包裡掏出一張碟,遞給秦薇,“西班牙的弗拉明戈,有空看看,你看人舞者的第一個亮相,就明明確確告訴你,她要做她自己,灑脫,就算痛苦也沒想哭給你看的驕傲,沒打算和一般見識苦苦糾纏的格局,你要再能抓住這三分神韻,這角色就算活了。”
秦薇拿著碟片若有所思,虞胖探頭探腦地過來,秦薇的臉就掛下來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