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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也是自己開車去的禮堂,按說妹妹不該在列,更何況和單父同車。
單青想,母親看到這一幕肯定是很生氣的。但有什麼辦法呢,今天做姐姐的也該應了妹妹的要求,寵著她。平時也沒有機會。
牧師開始宣讀誓詞的時候,譚正紀姍姍來遲,門再次被開啟發出笨重的“吱呀”聲。他一個人揹著光走到明亮處,有一種恍若神祗的神秘感。坐在下方的賓客都轉頭看去,還有生意上相熟的人站起來打招呼。
看著譚正紀沒什麼表情的臉,單青的心莫名地慌了起來。
譚正紀在位子上坐下,不顧單母的警告的瞪視,與雷磊目光相對。周遭的氣氛有些怪異,雷磊看著他的目光亦是毫不退縮。就在單青要伸手觸碰雷磊提醒他的時候,譚正紀掉轉視線衝她一笑,淡淡地開口:
“來晚了,還好趕上了儀式,能當個見證人。”
緊張的氣氛被緩解,一切又恢復了軌道。
晚上到別墅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了。謝姑娘還帶了夥人興沖沖地跟了去說是要鬧洞房。車子停下,雷磊在單青的驚呼中抱起她邁開腳步往樓上的新房走。單青喝得有些多,中午晚上的,再加上氣氛渲染,臉上暈紅一片,目光迷離。
雷磊看到單青這樣,心水早已盪漾開去,哪裡肯讓外面那群狼多看一眼他的美嬌娘,進屋就要關門落鎖。無奈負重跑雖快,到底晚了一步。一隻鋥亮的皮鞋卡在即將合上的門縫了,硬生生的將房門擠了個大開。
雷磊把單青放到大床上,床褥很厚,軟軟的,立馬凹陷下去現出一個人形。單青還能勉強保持清醒,見雷磊要走,坐起來拉住他的袖子,眼睛卻是看向門口那一群起鬨的狼。這一看,可把門口那些個傢伙給怔住了。換了誰也抵擋不了單青現在的柔情注視啊,那滿是水汽的眼睛加上無辜的眼神太具殺傷力。
謝姑娘拉著伴娘裙襬跑到單青跟前,一把推開欲阻擋新婚妻子和外面狼人目光相接的雷磊,抱住單青就是一陣親熱。這兒親親那兒蹭蹭,看得被蠻力推到一旁來不及阻止的雷磊眼神噴火。他一把拉開謝夢馨,緊抱住單青的同時轉頭惡狠狠地瞪向秦燁。秦燁接收到帶著濃烈火藥味的瞪視,慢悠悠地走進了環住謝夢馨的腰,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另一個人開腔了,語氣輕佻。
“我說雷大少,誰讓你平日裡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次哥們兒幾個逮到機會還能放過?沒想到你居然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出那樣的話啊!乖乖束手就擒才是真理!”尾音拖得老長,大家又鬨笑起來。
一道女聲□來,嗓音清亮獨特,天然高音讓她的話連單青都聽到了。
“面癱麼?”
這下好了,一群人笑得前仰後合。
單青凝神看過去,才發現袁樹業和林萌也擠在人堆裡。這會兒袁樹業聽了自己女朋友的話,揉著她的頭髮大笑起來。
單青看看雷磊的臉,呆愣疑惑地喃喃自語。
“面癱?不是啊……”說著還伸手去揪雷磊的臉,手被他抓住了就“咯咯”笑。
雷磊嘆了口氣,皺了眉毛對門口的那群說:
“還不走?”
好不容易能鬧次洞房,哪裡肯走,七嘴八舌的述說起自己不好好鬧騰一番絕不離開的堅定信念。
雷磊嘴角微斜,連帶著一邊的眉毛都飛揚起來。坐在床上正面對著他們說:
“哦?那要怎麼個鬧法?”
秦燁和謝夢馨聽雷磊這麼說,笑得那叫一個奸詐。秦燁開始假好心地念叨:
“春宵苦短啊,你看我們這麼些個人一個個的都要按自己的法子玩盡興了豈不是浪費千金幾十刻。要不大家集思廣益,挑個最好的鬧鬧就得了。”
謝夢馨聽後興奮地立馬就要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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