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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複雜的，甚至是充滿絕望的，就像一個蟬蛻過程，但結果卻是美麗的!會讓你興奮得好幾天都睡不著覺!&rdo;

張之謙嘆了口氣：&ldo;可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的興奮，我相信即便真相出來了也是如此!這個案子帶給了我無盡的痛苦，甚至在我的心口留下了一道傷疤，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恢復的!&rdo;

&ldo;那是因為你太投入了，投入的感情太多!說白了，就是有些失去理智!&rdo;

張之謙知道老局長其實在責怪自己，但他還是忍不住實話實說：&ldo;或許是吧!&rdo;

老局長果然有些微怒：&ldo;如果你感覺困難太大的話，你可以選擇退出，我允許你知難而退!&rdo;

張之謙愣了愣，然後語氣堅決地道：&ldo;你知道，我不會的!&rdo;

&ldo;嗯，不會就好!&rdo;老局長長舒一口氣，&ldo;說說吧，這次有什麼情況?&rdo;

&ldo;和上次一樣，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兇手用聞華的手機約我去鳳凰公墓，然後對聞華下手，是我的疏忽讓她送了命!&rdo;

&ldo;你的疏忽?&rdo;老局長默默地搖了搖頭，&ldo;不，不是你的疏忽!聞華出事是遲早的事!&rdo;

張之謙瞪大了眼睛：&ldo;怎麼，你也這麼認為?&rdo;

&ldo;哦?難道除了我還有人對你說過這話?&rdo;

張之謙點點頭。

&ldo;是誰?&rdo;

&ldo;洪夕兒!在鳳凰公墓裡，我見到了洪夕兒，是她提醒我聞華遇害的!&rdo;

&ldo;她怎麼會在那裡?&rdo;

&ldo;我也不知道!不過，上次洪大友遇害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形，先是有人約我到鳳凰公墓，然後下的手。而且那天夜裡我也在鳳凰公墓裡碰到了洪夕兒，她對洪大友的死也有預感!&rdo;

&ldo;預感?&rdo;老局長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他問道，&ldo;她憑著預感預知了這一切?你相信嗎?難道你就不懷疑她?&rdo;

&ldo;不，我不相信她!可她說的話跟你剛才的幾乎一樣，她說聞華的死是遲早的事，我救不了她的!包括她，儘管她早有預感也改變不了結果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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