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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愛,但是不期望這種喜歡最後成為對方的負擔。
狄焚雪是正道鰲首黃山宗的掌令,好友是武當掌教湛羅真人與臨淵派謝紫衣,他的身份即風光又危險,不過既然一心一意喜歡了,當然會全心全意為她好,江湖什麼的,一個普通的女子怎麼能被卷進去,九州可是惡趣味的存在。
時間總是無限多的,有那麼一個人愛著你,就算不能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
&ldo;…又或者當初我不敢伸出手…&rdo;
漠寒還在喃喃,年輕的時候吧,總是敢想,也敢去做,換了現在,是先列出可能性,在得出目標。有理想就覺得可以為之奮鬥的歲月,已經過去了。
天下第一…
那個時候的他,連舒重衍芩教主狄掌令都打不過呢!
&ldo;如果我不是一個玩家,而是九州的npc,那我一定不敢…‐‐&rdo;
正是因為可以死了再死,所以才沒有心理負擔,才不怕會不會因為而自己害死對方,才不怕自己的死對謝紫衣有什麼影響。
漠寒抱得更緊,這次謝紫衣沒推開他,半晌才低低說了聲:&ldo;我知道。&rdo;
明珠淺淡的光華下,人的眉眼看上去都是朦朦朧朧的,外袍與中衣悄無聲息的散落到榻下,天太熱,船內並沒有薰香,只有葡萄的清香,不過漠寒與謝紫衣現在都沒有興致看上一眼,畫舫在湖中微微晃蕩。很輕微,沒有風,它就那樣飄在湖中心。
有大瓣的粉白花瓣順著水波一路浮下來。
可能是洞庭湖心君山那邊開敗了的滿樹花,到底是什麼,謝紫衣也看不分明,他微微喘了一聲,視線只是無意識的落到湖面上,看著那些花瓣載沉載浮,似乎有什麼念頭浮上來,可是一時又想不出。
衣服褪去沒有涼快,反而更熱得要命別忘記謝紫衣與漠寒內功相斥的事,不能用內功,這天氣可真夠了,謝紫衣開始覺得有點昏昏沉沉的時候,腹部驟然一涼,激得他險些對漠寒出掌。
&ldo;涼快嗎?&rdo;
某隻扔了個冰塊過來的傢伙還在不知死活:
&ldo;你這樣半睡半醒懶得動一下的模樣,會讓我也跟著迷迷糊糊,分不清這是做夢還是真的在…咳!你要是害得我們做一半全睡著怎麼辦?&rdo;
&ldo;漠寒!&rdo;謝紫衣要忍無可忍了。
擒拿手就是小巧而刁鑽的功夫,你來我往數十回合過去,這下更汗如雨下,漠寒索性不去管,驀然被謝紫衣掐住了肩背關節,他一點不在乎,手是不老實一直往下滑。
脊背尾椎那裡總會是最敏感的地方。
謝紫衣被激得微微一顫,本來就沒用內力的擒拿手也鬆了,被漠寒掙脫。
&ldo;有點精神了嗎?&rdo;
漠寒壞心眼的湊近嘀咕。
&ldo;夠了…&rdo;謝紫衣聲音斷斷續續,貼近的身軀不自在的往後縮了一下,不過情人嘛總歸是惡劣的,哪裡最不能碰,偏偏就若即若離的流連不去,胸口,後脊,還有…
長發散落到地上,有汗珠順著脖頸沁在鎖骨上。
湖面上太安靜了,如果真的全是自己的侍女,還沒什麼關係,可偏偏畫舫上還有一個外人。
壓抑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漠寒體貼的挨過去,在唇齒之間吮吸廝磨,將低低的聲音全部涅滅。
&ldo;你…夠了…沒?&rdo;謝紫衣偏開頭迴避,然後氣息不定的惱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