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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過去,現在是不是會是兩個毫無芥蒂之心最單純的兩個人。如果是那樣,該有多好,臉紅的時候夢幻,心跳加速的時候可以認為,這或許是愛情。
阿香看她薅草薅得起勁,忽伸手打了她手背一下,&ldo;別薅了,好容易長出來的,都叫你薅禿了。&rdo;
姜黎便把手收回來撣了撣,站起身來,&ldo;回去睡覺吧。&rdo;
阿香隨著她站起來,看著她走出兩步,忽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開口,&ldo;既然不想要那樣的過去,那就忘了啊。還有秦泰,你也把他忘了吧。&rdo;
姜黎停下步子,聽完阿香的話還在原地站了許久。而後她沒有出聲,邁起步子往帳裡去。
今晚其實沒有月亮,天上燦燦地散落著一些繁星。偶或眨兩下眼,夜也就深了。
夏日的凌晨來得早,伴有吱吱連聲的蟬鳴。卯時一到,天上還掛著稀落星辰,東方已經膨出了亮光,刺穿朝霞,散下不同傍晚時的亮目殷紅。餘暉落盡,與朝氣蓬勃,總歸是兩樣東西。
姜黎打著哈欠起床,迷濛眼睛著去洗漱梳頭。她們帳裡的女人用不起頭油,每日裡不會隨便綰些髮髻。那複雜好看的,即便綰的時候平平整整,要不了一會兒也就鬆散了,還得麻煩。
姜黎梳洗好了去伙房吃些東西,還是去沈翼帳裡服侍。這會兒的沈翼,臉上氣色已經恢復了差不多。只是身上的傷還在癒合中,仍不好下地隨意走動。多半時候還是躺著,梳洗擦身這種事情,也還是每日裡開頭,姜黎過去伺候著他做。
姜黎伺候了他十多日,這些事情早已得心應手。但在過程中,還是有讓她耳根發燙的時候。但她都端著,不表現更多的情緒出來。今兒還是一樣,打好了水進帳,服侍他洗面洗牙,再幫他擦身子。巾櫛子從脖子細細往下擦過去,姜黎這會兒也耐得下心。
然擦到下頭的時候,她捏著巾櫛子在他大腿上盪蹭了兩下,忽見得中間那東西跳了起來。她便被弄得面紅耳赤,也不敢去看沈翼,只連忙幫他把下半-身擦了,給他套上褲子,再拉起旁邊薄薄的毯子給他蓋上。
擦完了姜黎還是不看沈翼,心跳堵在嗓子眼兒,也說不出話來。她轉過身暗暗深吸兩口氣,把巾櫛子丟進魚洗裡,又去拿了藥過來,給沈翼的傷口換藥。換藥少不得還是要有身體接觸,手指在他面板上擦過來蹭過去。白布條兒纏了幾層,有時那胳膊便是虛抱著沈翼的狀態。
好容易換好,再耐著性子幫他把上衣穿上。這就妥當了,姜黎乾咳了一聲,一面從她面前直起身子一面說:&ldo;您歇會,我把水潑了,再給您去伙房看看藥煎好沒,還有飯……&rdo;
然身子不過直到一半,就又被沈翼伸手拉住胳膊給拽了回去。姜黎被他拽得一驚,往他面前趴過去,停下來時,抬起頭正與他的臉正對著。一寸的距離,她能瞧見他目光如水,裡面有膩得化不開的柔情。還有鼻息、淡紅的嘴唇。
姜黎一下子又斷了呼吸,只覺大腦也跟著窒息了一下,心跳漏了半拍後開始快速地跳起來。這種感覺最是熬人的,她下意識就要起來,想要離他遠遠的大喘幾口氣。只覺這樣一直下去,大約是要窒息而死的。然她不過剛起了一點,就又被沈翼拽了回去。
沈翼微歪下頭,把嘴唇湊過來。姜黎眼見著他的唇貼近過來,便越發緊張,手上抓了沈翼腰上的衣裳布料,本能往後避開了一些。本來都是做過的事,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卻是這般感受,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好像根本不是一回事。之前做這些的時候帶著悲壯的犧牲心理,沒覺有什麼別的。而這會兒呢,是除了緊張,沒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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