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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注著風吹草動。
他和雄父配合打獵已久,默契地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矮矮的樹身沒有多少葉子,樹枝確是很多,枝枝椏椏虛虛蓋住了一小片天空,父子倆打算給獵物塗滿止血草籽後在搬運,草籽的止血能力並不好,只是碾開後會有一股惡臭,能夠遮蓋住血腥味,而且草籽帶著小勾刺,能很好的附著著。
小角羚獸的血流的差不多了,密密地塗滿止血草籽,蘇猛就靠著樹身,看著蘇素水一個人收拾,他的手法迅速,也一點兒不怕疼,畢竟草籽的小刺還是挺扎人的。
尾巴正打算再次纏捆住獵物,卻突有異動!
蘇素水的頭頂上那金褐色的密集樹枝一陣輕晃,剎那間躍下一頭張著血盆大口的花斑獸!
他只來得及將左手往眼前一檔,右手只摸到腰間的匕首血口就已咬下,此事事發突然,沒有任何防備的蘇素水心中百轉千回,只想到自己免不了一口咬。
但蘇猛卻縱身擋下!那花斑獸有一對突出的巨大獠牙,其中一隻獠牙直接咬住了雄性蜴鼠獸人的右前爪,蘇猛轉頭要咬它,花斑獸卻迅速後退了。
花斑的體型雖然在草原中的野獸裡算纖細,但比蜴鼠獸人還大上了一圈,看它稍退,蘇猛便用背推著小亞子直直後退,很快離開了陰涼的樹蔭下。
前爪上的傷口不大卻深,血直流了下來,蘇素水咬咬下唇,恨恨地一瞪那樹下悠哉甩著金色尾巴的花斑,低頭給雄父做起了包紮。
身上帶的傷藥並不多,因為藥草的採摘也是個危險的過程,他沒用粗糙的止血草粉,而用效果更好的苦柏根磨成的藥粉蓋住傷口,再撕下蔴草衣的下擺纏好傷口。
蘇猛低聲喘著粗氣,心臟還在猛跳,看到自家幼崽突然陷入危險的那一幕真是嚇到了他。而始作俑者卻也不追,毛茸茸的獸掌探出四隻尖爪,在角羚獸的肚皮上來回撥拉。
蘇素水只覺得那獵物是拿不回來了,又氣又憤。蘇猛卻冷靜得多,已經反應過來他們處理獵物的那顆樹是這隻花斑的休息地,想來花斑獸是在午睡的時候發現了樹下的動靜,於是他們受到了襲擊,還被搶走了獵物。
撿漏和被撿漏的事兒蘇猛遇到的不少,有經驗的他這回並不急著離開。
花斑獸只掃視他們兩眼便自顧自去了,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蘇猛和蘇素水,但那對耳朵卻高高豎起,仔細聽著周圍所有的動靜。
它踩了踩腳下意外多得來的獵物,卻踩到了尖尖刺刺的草籽,腳掌上黏上來帶刺的草籽可不是件高興的事,甩不掉,用舌頭去舔,又臭又難弄。
蘇素水看它吃孽,心裡一陣樂呵,但也不敢笑出聲,花斑獸可是性情詭譎出了名的,報復心可不小。
再看那花斑獸,甩甩爪子,好不容易才去掉了草籽,卻不敢輕易再碰獵物了。這是止血草籽的氣味慢慢揮發出來了的原因,血腥味被漸濃的臭味蓋住,嗅覺靈敏的花斑怎麼受得了,後腳一蹬,就把小角羚給踢出了樹蔭下。
轉身幾下跳會樹上,一會兒就再找不到身影了。明明樹枝上沒什麼樹葉,但卻藏得十分好。
蘇猛這時準備上前,蘇素水趕緊拉住,&ldo;阿父,你去幹嘛?那獵物不要了,待會兒花斑又跳下來怎麼辦?&rdo;
蘇猛輕吼了一聲,蘇素水作為亞雌是聽不懂的,但他看出來雄父眼裡的堅定,撅了嘴,放開雄父受傷的前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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