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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叫了她。

&ldo;怎麼了?&rdo;白小鹿一手拿著杯子一手還捏著蛋糕，疑惑地轉身看他。

顧茂直起身子，目光剛好和她平視，想了想，還是伸手在她唇角一抹，&ldo;沾到了。&rdo;

白小鹿感覺到他帶著薄繭的指尖，不知道怎麼地就覺得他和平時有點不一樣了，本來就氣色極佳的臉蛋帶上了薄紅。

顧茂看到她的反應，反而放下了心結，伸指彈了彈她光潔額頭，&ldo;別聊那麼晚，早點睡。&rdo;

&ldo;知道了，楚兮肯定不會和我聊的，她要睡美容覺。&rdo;白小鹿抿了抿唇，才往自己房子裡走去。

三分鐘後。

白小鹿覺得她有必要收回剛才的flag。

&ldo;我真羨慕你們倆，&rdo;楚兮哽咽著流淚，不時還打個哭嗝，&ldo;為什麼我老是遇到渣男呢，難道我是吸渣體質嗎?&rdo;

&ldo;我和貓連情人都不是。&rdo;白小鹿下意識反駁，從懷裡抱著的抽紙盒裡抽了一抽紙巾遞給她，又說，&ldo;你真的喜歡他?&rdo;

&ldo;廢話，不然我哭啥呢。&rdo;楚兮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擤鼻涕，拿起那杯水要喝。

白小鹿努力回憶楚兮這次染頭髮前和她分享的那一任男友，和她所知的寥寥的細節。

好一會，看到楚兮喝水，才突然說，&ldo;別喝了，睡前喝那麼多水不是會水腫嗎。&rdo;

&ldo;嗯，我也記得哪個人告訴過我。&rdo;楚兮舉著杯子愣了一下，沒想起來。

白小鹿這才說，&ldo;這是上次你告訴我的。你說這是你剛分那位教你的，興奮地和我分享。&rdo;

楚兮放杯子的動作頓住，良久，才忽然嘆了口氣。

白小鹿看著她這幅樣子，仰頭想了一會，問她，&ldo;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十歲那會，為了一個五毛的冷狗冰淇淋，跑了雁塔區所有的商店。&rdo;

&ldo;嗯。&rdo;楚兮點頭，那是她少有的陪白小鹿發瘋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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