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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星制服讓他幾乎感受不到任何重量，穿著比他的任何一套蝙蝠制服都要輕盈，而且還擁有足夠的防禦強度，這讓他出手也沒了任何顧慮。

克拉克還沒回過神，就又被布魯斯一拳打中了肋骨下方，這一下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被攪在了一起，痛得他冷汗直冒。

&ldo;學會觀察，卡爾，剛才你可以從我的右側反擊。&rdo;布魯斯說，&ldo;看著我的動作和著力點，你可以做到。&rdo;

他並未侷限於任何一種格鬥技，而是與實戰一樣，一直在變化著。

剛失去超能力的克拉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沒料到布魯斯下手會這麼重，而且他也發現，布魯斯所說的他掌握127種格鬥術是真的。

但是為什麼呢？

作為哥譚市的首富，即使他在用自己的力量打擊犯罪，即使他精通格鬥術，也不應該是如此頂尖的水平。

他究竟還隱藏了什麼秘密？克拉克不明白。

當再一次被布魯斯打倒在地後，克拉克終於有些跟上了他的動作，在布魯斯的肘擊揮過來時，用自己的小臂勉強擋住了攻擊。

布魯斯看向他的眼神頗有些詫異。

&ldo;你學得很快，卡爾。&rdo;

克拉克笑了一下，然而他現在眼眶腫了，鼻血流得半張臉都是，看上去實在悽慘，簡直比哭還難看。

&ldo;但你還記得今天的特訓內容是什麼嗎？&rdo;布魯斯語氣驟然一變，忽然朝著克拉克的膝蓋撞去。

可這一次他沒能成功‐‐克拉克一個側身躲開了他的攻擊，同時用肩胛骨猛地朝他撞了回去！

那是克格勃的反擊招式，布魯斯剛剛用過一次，克拉克就記住了他的動作。

可他畢竟是第一次用，動作並不標準，而且布魯斯反應也快，只踉蹌了一步便站穩了。

克拉克歪了歪頭，說：&ldo;我可沒忘。&rdo;

布魯斯訝異地抬起一邊的眉毛，目露讚賞。他拉住克拉克的手腕，指引著他往正確的位置摸去：&ldo;你應該撞這個地方，還有你的膝蓋移動，要將重心更往上一些……&rdo;

他說著又做了個示範。

克拉克看過之後，又跟著他做了一遍，這一回他完全掌握了訣竅。

他退開兩步，用手背將臉上的血擦去，說：&ldo;再來！&rdo;

看著克拉克狼狽卻又躊躇滿志的模樣，布魯斯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

&ldo;噢，布魯斯，告訴我，你不是在嘲笑我。&rdo;克拉克佯裝抱怨道。

&ldo;沒有。&rdo;布魯斯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說了一遍，&ldo;真的沒有，卡爾……&rdo;

&ldo;好吧。&rdo;像是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克拉克也跟著他一起笑了，說，&ldo;布魯斯，你笑起來也很好看，應該多笑一些的。&rdo;

布魯斯不置可否。

他發現不管自己做什麼，這個克拉克都會誇他，儘管他知道這應該是對方為了讓他開心，並非是發自肺腑的誇讚，可他仍覺得愉悅。

這個時間線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美好，讓他至今都覺得像在做夢。

布魯斯注視著那雙清澈的藍眼睛，說：&ldo;我們接著訓練，卡爾。&rdo;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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