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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有些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ldo;說實話，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布魯斯。&rdo;克拉克放空地看著眼前的繁育艙，神情中帶著茫然，&ldo;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們……假如氪星真的有機會重生，我大概會廢除寶典制度。倘若今後我有孩子的話，我並不希望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基因所桎梏，他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任何事物，他可以成為任何人，不必拘泥於出生時限定的身份。&rdo;

&ldo;就像你一樣。&rdo;布魯斯接著他的話說，&ldo;佐德是戰士，喬是科學家，但你是超人。&rdo;

克拉克嘆了口氣，說：&ldo;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布魯斯，我還沒有準備好。&rdo;

布魯斯忽然笑了，摘下面具後，他說話的語調都輕快了很多：&ldo;沒關係，卡爾，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複雜的問題可以先放放。&rdo;

他挑起眉，忽然抬起胳膊，單手摟過克拉克的肩，狡黠地說：&ldo;不如先來解決眼前簡單的問題，怎麼樣？&rdo;

克拉克疑惑道：&ldo;什麼問題？&rdo;

布魯斯清了清嗓子，迤迤然道：&ldo;還記不記得剛才你和佐德打到太空上，撞壞了一個衛星？&rdo;

克拉克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布魯斯接下來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想：&ldo;那個衛星是我的。&rdo;

克拉克：&ldo;……&rdo;

布魯斯滿意地笑了，他輕輕拍了拍超人異彩紛呈的臉，說：&ldo;所以，好好想想該怎麼賠吧，超人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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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讓克拉克給自己簽了&ldo;賣身契&rdo;，以超人的身份。

韋恩集團拿到了有關超人的一切版權，開始著手設計超人主題系列周邊。克拉克簽合同的時候，提議說：&ldo;為什麼不把蝙蝠俠放一起，捆綁售賣？大家現在都知道超人和蝙蝠俠是一個團隊了。&rdo;

布魯斯給了他一個不贊同的目光：&ldo;會有人喜歡蝙蝠俠嗎？&rdo;

克拉克聳聳肩，不置可否：&ldo;問問就知道了。&rdo;

於是布魯斯安排市場部做了產品調研，結果出乎他的意料，絕大部分孩子和青少年都希望能擁有一個蝙蝠俠的玩具或是飛鏢，他們堅信蝙蝠俠和超人一樣可以保護他們。

第一批玩具上市後很快售罄，在二手交易平臺甚至炒到了數倍的價格，無論是單人還是雙人的。

&ldo;好吧，這實在有些出乎我意料。&rdo;布魯斯掃了一眼財務報告，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佐德一戰結束後，除了定戰損之外，有很多收尾工作要做，其中最棘手的便是跟軍方和政府打交道。

布魯斯已經做好了長時間談判的準備，但這個問題卻被克拉克迎刃而解了‐‐那天他只是稍微跟克拉克提了一下，佐德的屍體軍方想帶走研究，這是個非常大的隱患，他想把屍體要過來，可軍方又怎麼會輕易答應這個要求？

不過當天夜裡，克拉克就跟布魯斯說，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他把佐德的屍體帶到了孤獨堡壘裡凍了起來，除了他和布魯斯，沒人有許可權把他弄出來，更何況人類並不知道孤獨堡壘的位置。

布魯斯好奇道：&ldo;軍方怎麼會同意你帶走屍體的？&rdo;

克拉克理所當然地說：&ldo;不用他們同意，他們攔不住我。&rdo;

布魯斯：&ldo;&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