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2 頁)

所以在他去世後，有媒體探討說超人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一時爭論不休，曾經反對超人存在的民眾也一改常態，去他的紀念廣場獻花悼念。

可克拉克不會去考慮值不值得，這是他自然而然的選擇，用是否值得去衡量他的行為，實在過於膚淺與狹隘了。

&ldo;布魯斯？&rdo;

克拉克忽然喊了他一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ldo;你在想什麼？&rdo;克拉克問。

&ldo;沒什麼。&rdo;布魯斯掩飾地說道，&ldo;只是推測一下佐德可能採取的戰略。&rdo;

&ldo;我覺得你之前說的很有道理。&rdo;克拉克想到在回來的路上布魯斯跟他說的那些，&ldo;就算佐德這些年來沒有損失人手,但也僅僅只有那麼幾個氪星人，他應該不會盲目向我開戰，最有可能是先找我合作。&rdo;

一邊是地球，另一邊則是自己的母星。布魯斯沉吟一會兒，問：&ldo;卡爾，你不用管我怎麼想。假設，我是說假設，佐德並沒有進攻地球，你會跟他合作，把寶典交出去嗎？&rdo;

克拉克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道：&ldo;不會。佐德最終的目的是重建氪星，所以他要拿到寶典，並且找到一個宜居星球。雖然宇宙那麼大，但即使直到氪星毀滅，也沒有找到另一個合適的地方，說明並沒有那麼多選擇。地球對於他來說唾手可得，他不會輕易放棄的。&rdo;

他所說的走向與布魯斯所經歷的大致相同，換而言之，克拉克將佐德的動機分析得極其透徹。他忽然想知道在大戰發生之前，克拉克都經歷了什麼，便問：&ldo;所以你怎麼想？&rdo;

克拉克有些猶豫，但在布魯斯的注視下，還是小心翼翼地開了口：&ldo;其實我不想跟佐德將軍開戰，布魯斯，我這麼說可能你會不太高興，但我確實這麼想。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想讓他離開地球，並且不再覬覦這裡，儘管我知道這不太可能，不過我會試試的。&rdo;

他說完，認真觀察著布魯斯的表情，像是擔心他生氣。

然而布魯斯並沒有表現出半點不高興的樣子，反而釋然地說：&ldo;我能理解，卡爾。&rdo;

所以已經去世的那個克拉克，極有可能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了結了佐德，形勢逼迫著他不得不在氪星與地球之間做出抉擇，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

可是沒有人知道。

世人只清楚超人打敗了佐德將軍，那場戰鬥造成了幾千無辜民眾的喪生，沒有人願意瞭解，在這背後是超人放棄了自己的母星。

那一役後，超人成了宇宙中僅存的氪星人。

為什麼不早一點發現呢？這並不是什麼很難推測出的東西。布魯斯再一次懊惱地想，假如自己當時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是不是就能避免悲劇發生了？

布魯斯拍了拍他的肩，寬慰道：&ldo;我不是說過，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我相信你，卡爾，你會做出正確的決定的。&rdo;

克拉克鬆了口氣，說：&ldo;謝謝你，布魯斯。&rdo;

想到大戰後一片狼藉的大都會，布魯斯提醒他說：&ldo;如果你跟佐德將軍開戰，記得遠離都市，儘量把他引到無人區。&rdo;

&ldo;我會的。&rdo;

&ldo;卡爾，記住，你不是孤軍奮戰，我們是一個團隊。佐德是我們共同面對的第一個挑戰，也許比起你來說，我只是個普通人，但我會盡我所能地幫你。&rdo;

&ldo;不，布魯斯，你已經做得夠多了。&rdo;

或許是覺得兩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