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3 頁)

布魯斯反問他：&ldo;我應該記得嗎？我只知道我一醒來，就有人讓我去拯救世界了，我沒有超級大腦，腦子裡放不下那麼多東西，超人。&rdo;

克拉克：&ldo;……&rdo;

他不再親暱地叫他&ldo;卡爾&rdo;了，而是一聲聲疏離的&ldo;超人&rdo;。克拉克沮喪地想。他好像徹底失去了他的布魯斯。

布魯斯坐上戰機，不耐煩地叫了他一聲：&ldo;你還站在那裡，是打算就地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嗎？&rdo;

克拉克回過神，發現記者們已經躍躍欲試地準備過來拍攝近景，便騰空而起準備離開。

&ldo;你去哪兒？&rdo;布魯斯又叫住了他。

克拉克現在聽到他的聲音都莫名怔忡，他不敢回頭去看他的眼睛，只靜靜地聽著他說話。

布魯斯說：&ldo;剛才不是還說要送我，現在就走了？&rdo;

克拉克一愣，他轉過身，不確定地問：&ldo;可以嗎？&rdo;

布魯斯反問道：&ldo;你不是我未婚夫嗎？走啊。&rdo;

克拉克：&ldo;……&rdo;

克拉克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只沉默地跟在他戰機旁邊，慢慢飛回了湖邊的別墅。

阿爾弗雷德已經在等著他們了，克拉克跟他打了招呼。

&ldo;好久不見，肯特少爺，很高興您能回來。&rdo;

取下面罩的布魯斯瞥了他們一眼，看上去不太高興。

阿爾弗雷德小聲說：&ldo;別在意，自從他回來一直這樣，總是很生氣，像是有人欠了他一大筆錢，多到韋恩集團資金鍊都快斷了似的。&rdo;

克拉克只是尷尬地笑了笑。

老管家很快離開了，但布魯斯沒有開口讓克拉克走，克拉克也裝傻充愣地一直待在蝙蝠洞裡，好像有整理不完的小裝備一樣。

&ldo;我餓了。&rdo;布魯斯忽然說。

克拉克把一個個蝙蝠飛鏢整整齊齊地碼好，推進戰術抽屜，聞聲抬頭望著他。

&ldo;我家裡都是你的東西，我們同居了很長時間吧，超人？&rdo;布魯斯說，&ldo;我們在一起，總不能是我做飯。&rdo;

克拉克覺得自己可能是得了什麼病，被布魯斯使喚來使喚去竟然有種如釋負重的感覺。

&ldo;想吃什麼？&rdo;他問。

布魯斯無所謂地說：&ldo;看看冰箱裡有什麼，阿爾弗雷德買的，我沒注意過。&rdo;

克拉克從善如流：&ldo;好的。&rdo;

克拉克在廚房裡忙碌的時候，布魯斯就倚在門口默默地看著他。如果不是他的態度實在過於冷淡，克拉克恍惚間都以為時光回到了從前。

布魯斯對克拉克的手藝還算滿意，幾乎都吃完了，但克拉克卻沒什麼胃口。

&ldo;你沒別的事忙嗎，聽他們說，你總是在世界各地飛來飛去當外星救援犬。&rdo;

&ldo;……&rdo;克拉克又聽到了這個詞，他詫異地看了布魯斯一眼，卻沒發現對方的異樣，或許只是個巧合，他心想。

&ldo;現在沒有很緊急的事，有一些小問題黛安娜已經趕去處理了，巴里剛剛阻止了一起大車禍。&rdo;克拉克說。

&ldo;所以你要留在這裡過夜嗎？&rdo;

他這句話明顯是在趕客，克拉克識趣地起了身。

但布魯斯接著道：&ldo;我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