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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穿到了阿七所在的鐵籠裡。
也沒給阿七吃驚多問的時間,她開啟了他腳上的鐐銬,帶著人就離開了地牢。
這才有了後來她帶著阿七又折回城主府,救下青羽,並和女帝對峙上了的那些事。
想到阿七,憐花不禁撥出一口濁氣,這個凡人太不凡了。
先前忙著與女帝鬥法,後來又是戚詩染和上生星君的事。
她一時無暇顧及這些,因此這許多的疑問,也沒來得及找阿七細問。
憐花出了浴桶,換了身衣服,就匆匆出了禪房。
前院這邊,阿七才跟觀主端容道長敘完話,還在回自己禪房去的路上,就被一股強悍的力量攝走了。
湛藍深遂的夜空上懸著一彎下弦月,一襲湖藍紗衣的憐花,側坐在一根粗壯的榕樹枝椏上。
手裡拿著一個小巧精緻的白玉酒瓶,正姿態優雅又不失嫵媚的往裡灌了一口酒。
阿七被攝了過去,尷尬的抱著樹杆,才沒讓自己掉下去,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他臉色有些不好的爬了過去,坐在離憐花不遠的地方道:“你幾時有了嗜酒這習性的?”
憐花不答反笑,抬手聚靈,一個金色的光點在蔥白的手指間翻飛,她食指輕輕一挑。
那光點被拋向空中,隨即迅速變大,變成了一個金色的氣泡,將他們二人罩在了其中。
“所以,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對嗎?”憐花雲淡風輕的問道。
阿七一怔,垂下頭去。
“娘娘聞名遐邇,阿七從前只聞過其名,哪裡能有幸識得?”
“既如此,你何故論我從前不嗜酒?”
“酗酒傷身,娘娘還請慎飲。若是有事要問阿七,不妨直言。”阿七嘆了口氣道。
“阿七道友可識管長生此人?”憐花也沒拐彎抹角。
阿七定定的看著憐花的眼睛,半晌後輕輕搖了搖頭。
“他是我前世的夫君,我歷了紅雨劫後,將他忘了個一乾二淨。
青羽說,我前世定是恨極了那個人的,不然怎會滅了他一府上下三百餘人,連他親生父母都沒放過,還追至地府也要尋到他。
可孟婆卻告訴我,說我是愛極了他,不然也不會出了忘川湖底,還在奈何橋畔守了近五百年,逢人就會問上一句‘可識得汜水河畔管家莊管長生’?
本以為道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可替我解惑一二呢。”
憐花呢喃完,又往嘴裡灌了口酒,甚是感物傷懷。
她不知道原本應該極為灑脫的自己,怎麼會對一個不相熟的少年說這許多。
空氣突然的安靜,氣氛也變得莫名的壓抑。
許久的沉默之後,阿七情緒不明的聲音低沉地響起。
“抱歉,神鬼我知道的多,凡人,還真不怎麼知道。”
“那法力呢?你是怎麼知道我法力會失靈的?又是怎麼做到能讓我瞬間恢復法力的?”憐花也沒有過多糾結先前的多愁善感,追問道。
阿七卻突然傾身過來,他單手撐在她身側的樹幹上,她就在他身下,似被他禁錮在了懷裡不得動彈一般。
他定定的看著她的臉,兩人之間僅一拳的間距,兩人都能清楚的聞見,相互糾纏在一起的彼此的呼吸聲。
憐花只覺心跳加速,瞬間漲紅了臉,卻又愣怔著不知所措。
阿七另一手奪過了她手裡的白玉酒壺,這是憐花剛沒喝完的酒,他接著仰頭灌下。
爾後,定定看著她的眼睛,笑容乾淨純粹的說道:“我若說,是與你心意相通,你可信?”
兩人的姿勢過於羞恥,氣氛也愈發曖昧。
憐花再也繃不住了,一個晃神側翻著從樹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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