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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坐著不動。
攝影師:?
江燃繼續坐著不動。
攝影師:??
江燃低聲咒罵:「操!看什麼看!」
攝影師:???
攝影師是來拍媒體宣傳照的,不是來拍激情國粹的。
整個階梯教室安靜得詭異。
同學們熱絡的心冷了下來。
啊,原來是個徒有皮囊的草包過來擺拍啊。
那沒事了。
江燃坐不是,站不是。
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即將爆發。
季雨晴趕緊收回凳子,貼著桌面坐,生怕待會兒江大少爺拿她當球踢。
攝影師以為他沒聽懂中文,用英文又說了一遍,「起來回答問題啊,搞什麼搞。」
江燃握拳站起來。
白梔小聲念起答案,語速很慢,語音清晰,每個詞都停頓得很明顯。
她的聲音還和以前一樣,柳絮似的,軟軟綿綿。
江燃一頓,腮幫動了動,在教授殷切的注視下,鬼使神差跟著白梔一個詞一個詞地念。
季雨晴捱得近,聽到了白梔在幫江燃作弊,捂著嘴都快笑瘋了。
江燃說完,全場掌聲響起。
攝影師豎起大拇指,直誇他四肢發達頭腦更發達。
男生臉卻很黑,踹了一腳季雨晴的椅子,看都沒看白梔一眼,抓包就走。
白梔回頭,目光只能捕捉他遠去的背影。
江燃,耳尖有點紅。
不知怎的,意識到這點的白梔,耳尖也紅起來,心跳得飛快。
三節課連上,終於等到下課。
季雨晴扶著腰站起來,說京大的階梯教室哪裡是教室,簡直是刑房,椅面就那麼一點,坐完兩個小時,不是屁股痛就是腰痛,真是絕了。
她嘟嘟囔囔抱怨個不停。
白梔杵著下巴,神遊天外。
季雨晴眯眼,猛地一拍桌子,「白梔,你剛才幹嘛要幫他?」
白梔淡淡道:「早點送走,省得影響我們上課。」
季雨晴一噎,抿抿唇又說:「他怎麼長這麼高了?身上還有點……男人香。」
白梔轉頭,「你在說什麼啊小晴!」
季雨晴彎腰笑得桀桀桀,眼裡滿是促狹的光,「他以前也挺帥的,但可能是太瘦了臉又太漂亮,總覺得更像姐妹,反正我不來電……但是現在的江燃不一樣,身上有股男人香,聞著有點……嗯,刺激!」
到一定年紀,男女相處不止看臉,還會聞味道。
有的人就是聞著刺激,比一張帥氣的臉更加上頭。
白梔雙手捧臉,深深吸口氣。
許久,耳朵通紅,鼻尖翕動,「……確實很好聞。」
是雄性荷爾蒙吧,江燃畢竟已經二十歲了,十八歲的時候就很生猛,做完抱著她磨蹭時尤其明顯。現在雨和火的味道還在,但他經過兩年高強度的職業訓練,荷爾蒙已經壓不住了。
季雨晴默默盯了一會兒,拉起白梔:「你還愛他,對麼?」
白梔點頭。
季雨晴捏著她的手,緊了緊,「白梔,愛不到也沒關係,我們既然拿得起,沒道理放不下,你說是麼?」
白梔點頭,「是。」
季雨晴又問:「這次你會跟他做一個了結嗎?」
青春易逝。
季雨晴在民大都換過兩個男朋友了。
一個學工業設計的。
一個學數字傳媒的。
大學不好好戀愛,到了職場哪還有純純的戀愛?背著房子車子孩子三座大山,說是愛情,其實就是找個人搭夥。
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