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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抖來抖去,哭道:「剛才還說什麼都聽我的!」
江燃乖道:「只要你愛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白梔腦溢血都要犯了,「怎麼還加條件了?!」
有完沒完!
這是認錯的態度?
這分明是連環套訛人!
江燃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惡劣搖晃,「乖,說愛我,否則老子說做就做,就算只有一次,也能讓你死過去。」
白梔一哆嗦,咬牙道:「愛你。」
江燃笑得痴氣,消停了。
他解開綁在手腕的繩子,對著勒紅的皮呼了呼,揪著繩子高興地甩了甩,想拴回褲腰,可死活戳不進介面的棉洞。
江燃拉住白梔的手往腰間放,「幫我穿好。」
白梔彎腰找到線縫,捏著塑膠頭往裡戳,另隻手則不停收縮布料,好不容易穿好,江燃的灰色運動褲變得好……壯觀。
她像被燙到,肩膀緊縮,一張清雅出塵的小臉如同見鬼。
江燃握住她的手,念念叨叨。
白梔聽不清,湊近,還是聽不清,又湊近了點。
他說:「好看嗎?專門欺負你的。」
白梔扭過頭。
江燃將人抱到大腿,環住了,又緊了緊,然後握著她的手低聲禱告,彷彿他再沒別的話好講,只能一遍遍認錯,然後一遍遍乞求她真心實意愛他這個怪物。
「我真的知道錯了,不該懷疑你,不該發瘋扯你衣服……」
白梔忍不住打岔,「江燃,你是不是少說了一件壞事?」
……
江燃,「沒有。」
白梔,「你差點掐死陳舟!」
江燃,「他不該死嗎?」
白梔,「是我該死。」
江燃聽到陳舟後情緒立馬變得陰沉,白梔坐得硌,怕一刺激就出事,只能選擇跳過。
指望江燃意識到錯誤,不如期待母豬會上樹。
他總是這樣,好像她誰都能愛,就是不會愛他。
交談陷入僵局,以往都是白梔服軟,哄他。
現在江燃先拉她的手搖了搖,然後勸慰道:「梔梔,你只要不跟他來往,他還是能活的。」
白梔,「謝謝哦。」
江燃咬她耳朵,「哦個屁,要說,知道啦老公。」
白梔不說話。
她以為沉默是金,不料她的沉默卻點燃了他。
親吻過後好不容易穩定的江燃又開始發瘋,他說:「白梔你總這樣叫人看不透,打電話常常不接,去哪也從來不提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搞不清你在做什麼就好慌,慌得想死……你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
白梔側身捧住男生恐慌的臉。
她想反駁,可是仔細一想,在一起後,每次打電話江燃都會接起,發簡訊也回得很快,不論是喝酒還是洗澡,蹲馬桶還是吃飯……好像永遠守在手機旁邊等她。
他拽得不可一世,說話從來沒好聲氣。
但其實一直很卑微。
白梔的心刺痛一下,環住男生,像往昔一樣貼額頭,然後親吻,可貼完額頭,遲遲親不下去。
她確實愛他。
但現在心中的火焰從明黃變成幽藍。
他的好,樁樁件件,刻骨銘心。
他的壞也像針,紮在心頭,鮮血淋漓。
江燃期待地看著她,遲遲等不來親親,唇角一顫,勉強忍住心酸和悔恨,湊過去親她。
「梔梔,我會改的,真的……不要對我失望,求你了。」
他到底是怎麼長出尖刺將白梔傷成這樣?
他的女孩曾經如此愛他,像一隻撲火的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