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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胸中有劍的多次打賞,給力啊!)
12月12號,約瑟夫·霞飛被授予元帥軍銜,調往波爾多擔任軍事顧問。
新一任法軍總司令新鮮出爐,不是大熱的福煦,不是早早開始活動的貝當,而是凡爾登的英雄尼維勒。
歷史終究以強大的慣性回到了原本的路線,秦致遠的謀劃除了為巴黎人提供了一段時間茶餘飯後的談資,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秦致遠做到了他所有能做的,問題出在福煦身上。
福煦忽略了英國人的影響力,他在法國國內贏得了總理白里安的信任,贏得了總統雷蒙·普恩加萊的信任,贏得了巴黎民眾的信任,但是沒有贏得英國新任首相勞合·喬治的信任。
勞合·喬治12月初前往巴黎,和法國總理白里安商談英法兩軍的協同作戰事宜,尼維勒抓住機會拜訪了勞合·喬治。尼維勒的母親是英國人,他有一口標準的英語發音,絕對不是倫敦郊區的,這在法軍將領中很罕見。尼維勒同時是一名新教徒,他從來不掩飾對於信奉天主教的同胞的蔑視,這一點很吸引法國的共和黨人,現在也被英國人欣賞。同時尼維勒很尊重勞合·喬治,再見到勞合·喬治的第一面,就行了一個漂亮的、略帶奉承的軍禮,這讓勞合·喬治很受用。
或許還有讀者記得,勞合·喬治之所以上臺,他的手段並不光明,甚至有點卑鄙,因此很多人對勞合·喬治頗有微辭,包括英國的將軍們。黑格就經常在背後罵勞合·喬治是狗雜種,這是一個普遍現象。
尼維勒還有一個特點,他的頭型很符合勞合·喬治的喜好。勞合·喬治信奉顱相學,他從尼維勒的頭型中,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因此勞合·喬治選擇信任尼維勒,放棄了福煦。
這麼多原因綜合起來,尼維勒擊敗福煦和註定是打醬油的貝當,也就不足為奇了。
對於別人來說,尼維勒升官,或許只是想換個人試試看。但對於秦致遠來說,尼維勒上臺,不亞於是滅頂之災。
尼維勒上任的第二天,秦致遠接到命令,立即率領第一旅趕往凡爾登,參與接下來對於德國人的進攻。
很明顯,尼維勒是要秦致遠去送死。
連帶著第一旅的華人。
因為隸屬的關係,秦致遠無法拒絕尼維勒的命令,於是當晚就返回卡皮,並同時命令動員部隊,準備前往凡爾登。
“是我的錯,我沒有做好。”路過亞眠的時候,福煦特意見了秦致遠一面。
“不,這不是你的問題,責任在咱們大夥,不應該由你一個人承擔。”秦致遠安慰福煦,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爸爸……”朱莉抱住福煦,把頭放在福煦胸前,緊緊抱住。
僅僅是兩天功夫,福煦看上去疲憊很多,他的鬍子更加凌亂,眼角上留有眼屎,衣服皺巴巴的,鞋子上滿是塵土。
“親愛的,別擔心我,我是叢林裡的老獅子,還有捕獵的能力。”福煦欣慰的撫摸朱莉的長髮,一臉寵溺。
“秦,對不起,這段時間,我要待在爸爸身邊。”朱莉回頭對秦致遠說道。
“不,不用,去做你想做的,爸爸永遠支援你。”福煦扶住朱莉的肩膀,正色說道。
“爸爸,別拒絕我,我相信秦,他能做好,現在我要待在你身邊,你更需要我。”朱莉堅持。
“好孩子……”福煦溼潤了眼底。
“秦,如果你不想去凡爾登,可以撤回阿爾及利亞,那裡是外籍軍團的總部,我在那裡還有一定的影響力。”福煦給秦致遠找到一條出路。
法國外籍軍團的總部一直都在阿爾及利亞,哪裡是法國人的殖民地,福煦如果鐵了心要保秦致遠,尼維勒也無可奈何。當然,那樣一來,秦致遠的名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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