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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鴻皚精明極了,他一眼就認出來面前打扮良家,利索精幹的男人就是老大離開當天,約的那個物件,都這個世道了,也算是生死相隨了,他要是在這裡胡說八道,拆人家鴛鴦,回頭袁星澈一個不高興,還不活劈了他。
臧鴻皚已經灰溜溜的,馬不停蹄的就要走了。
袁星澈腦袋還亂亂的,但是直覺好像壞事了,什麼事情壞了他也想不出來。
「那個……」袁星澈說著,自己卡殼了。
「哪個?」宋彌羅癟著嘴。
他可太知道袁星澈了,袁星澈就是喜歡那種皮嫩肉的小青年,長得要是妖冶動人他越是心動。
袁星澈指了指臧鴻皚走到方向,「我沒想。」
「哼哼……」宋彌羅笑的陰陽怪氣,卻沒再搭理袁星澈,回到住處,他關上門,就回去睡覺了。
分給他們的房子是鄉鎮開發的一個三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
袁星澈自己坐在客廳,他亂糟糟的腦袋清醒不少。
熊虎與江渡回來的時候,袁星澈還坐著。
「回來挺早呀。「熊虎手裡拖著已經喝得爛醉的江渡,比起熊虎的大塊頭,江渡被提著像是一隻小雞仔。
路過客廳,熊虎想把江渡找個房間放,就聽見袁星澈說:「他是不是吃醋了。」
他突然出聲,把熊虎嚇了一跳。
「誰呀?」熊虎問道。
「宋彌羅。」袁星澈說。
「宋小哥什麼都好,不就是一點,愛生個悶氣,你怎麼惹他了,被關在房外了。」熊虎說。
熊虎一直預設他倆是一對兒,袁星澈也沒解釋,如果真像是宋彌羅說道,將來他是末世皇帝,宋彌羅是他的皇后,誤會的人肯定更多。
袁星澈自己認真想了想,到底是他心胸寬廣,不在乎跟所有人傳出這樣的緋聞,還是隻願意跟宋彌羅。
他跟宋彌羅認識才幾天,要是對宋彌羅全部的親近感都是來自那個夢。
夢裡的宋彌羅抱著他的屍體,脆弱,孤獨。
失去他就像是失去了整個世界的光。
這個夢的真實度還有待考察。
宋彌羅房門緊閉。
一會兒,熊虎走出來,他看著垂頭喪氣坐在客廳的袁星澈。
熊虎說道:「房間裡太熱了,宋小哥不開開門,在裡面熱壞了怎麼辦?」
「你早點休息吧,不用操心他。」袁星澈說。
「那你呢,今天就睡在外面了?」熊虎問壓低聲音,顧著袁星澈的男性尊嚴道。
「客廳這邊寬敞,涼快。」袁星澈說,頗有一種死鴨子嘴硬的氣質。
「那好。」熊虎不再多言,回去睡覺了。
袁星澈躺下,又站起來,他走到宋彌羅的房間前,駐足一會兒,不知道說什麼,他又走回客廳,躺好。
沒一會兒就墜入夢鄉。
他又做夢了,而且他又夢到了宋彌羅。
它夢到了在小城邦裡,他是坐上賓,快活的喝酒吃肉,臧鴻皚照舊給他找了一個「接風洗塵」人,只是那個人不是宣華,而是宋彌羅。
袁星澈不知道自己怎麼相中的宋彌羅。
夢裡,他喜歡宋彌羅低頭時的嬌羞,喜歡他受驚時兔子一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連他對別人的咬牙切齒,他的怒目而視都覺得動人。
然後臧鴻皚就做主把宋彌羅送來了。
再見到宋彌羅時,他一臉灰白。
兩個人尷尬的站在整潔的房間裡,乾淨的大床前。
後來夢裡的宋彌羅……
極盡溫軟。
像是一塊精緻的奶油蛋糕沒來得及放進冰箱,不一會兒就變得軟綿的像是失去形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