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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勝叔叔,你見過*?”我疑問道。
“不錯,那天蒙山腳下你掉落山坡,我去找你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一個黑衣人正在搜你的身。我大喊一聲‘誰’便揮拳向他打去,那人身手頗為了得,竟和我互拆幾十招。他間我們兩個勢均力敵不能速戰速決,便轉身逃脫,我一把從他的腰間奪下了這個玉牌。”阿勝道。
“啊,我竟然不知道有這回事!”我驚道,全身跟著出了一身冷汗。
“呵呵,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沒告訴你,其實那時你身上的密函已經被搜去了!”
“啊!”這下我、溫田、行飛三個人都驚呼起來。
“不過,你身上那個密函是假的,真正的卻是後來我拿出來給你看的那份。”阿勝道,“因為楊總兵已經感到了他府上存在的威脅。不得已而想出了這個辦法。”
“我父親有危險了?”行飛關切地問。
“不錯,楊總兵懷疑他的府上有內鬼。”阿勝道。
“啊,楊府內有內鬼?這些事怎麼我們都不知道?”一向做事周全的溫田竟也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阿勝叔叔,伯父為什麼把什麼事都告訴你?難道你就是我們的三叔楊奉義?”我說出了一句埋藏我心頭已久的話。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啊,你三叔楊奉義在陝西呢。”溫田打斷了我的話,“也是啊,你們那麼小都沒怎麼見過你三叔的。”
“阿勝不是我們三叔?”我頓時語結,阿勝竟然不是我的三叔楊奉義,那他究竟是什麼人?
這時,我已經來不及考慮其他問題了。
溫田有了新的發現。
“剛剛,我從阿杰頭上拔刀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了。”溫田晃了晃那把飛刀,眼中發出異樣的眼神,“他來了?”
我們都被溫田莫名其妙的話愣住了。
“誰啊?”行飛問。
“雲雀。”
“雲雀?田爾更手下四大護衛之一的雲雀?今天竟然冒出了這麼多出人意料的事情。”我說道。
“你怎麼知道發飛刀的是雲雀?”阿勝問。
“奶奶的,他化成灰我都認識。”溫田捲起了自己左腿的褲管,一個明顯的刀疤露了出來,“一般人發射暗器都是右手發的,這個雲雀卻是個左撇子。被他暗器射中的傷口都是由左往右傾斜的。”
“江湖上暗器大師有很多,不管左右手都可以放暗器,你怎麼肯定那個人是雲雀?”行飛道。
“因為雲雀不僅是個左撇子,而且還是個少了尾指的四跟指頭的左撇子。”溫田道,“當年京城道上,我已經算好了他發暗器的軌跡,結果仍然被他擊中,就是因為他只有四個指頭,難以控制暗器的直接命中率,不過這個雲雀也夠聰明,竟然發明了獨特的旋轉式暗器發射手法。四根手指全部出力,將暗器以一個極大的弧度旋轉著發出去,被這種暗器打中,往往會有極大的表面創傷並且暗器射入體內會有一個斜度。”
我們再看了看阿杰的頭部,果然被那一刀射得血肉模糊。
“雲雀、青龍、青龍、雲雀……難道青龍和雲雀是一個人?”我自言自語道。
“不,那天伏擊我們的那些黑衣人雖然用的是同一種刀,但是沒有一個人用這種旋轉式手法發射暗器。”溫田搖了搖頭。
“當時,敵人都蒙著面,那個使藍色長劍的頭領……”
“也不可能,雲雀額頭正中有一個黑色的胎記,而那個黑衣首領卻沒有。”
“不管這個雲雀是什麼人,總之他混到了青龍的隊伍裡,看來東廠早已在青龍內部安排了眼線。”阿勝道,“我們首先要搞清楚的是,這個雲雀到底是以青龍的身份還是以東廠的身份來射殺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