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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溫燃又問：&ldo;爸，曹憶芸說您故意傷人，這個黃虎是誰？&rdo;

溫志成卻未解釋，輕描淡寫道：&ldo;說了你也不認識，一個無關緊要的人。&rdo;

&ldo;那曹憶芸說的其他的……&rdo;

溫志成仍是那句話，&ldo;瘋狗咬人，不用理她。&rdo;

沈家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了這件事，徐嫚女士最緊張，快步走向正在跑步機上的沈硯，直截了當按了暫停。

沈硯手機在房間裡，還沒看到這訊息。

他早起喝了杯水就來跑步，臉和脖子上都是濕汗，頭髮和衣服也被汗浸濕，一滴滴往下掉著汗，被突然按下停止，呼吸起伏還很大。

徐嫚著急地遞給他手機看，&ldo;兒子，快看快看，你是不是還沒看見呢？燃燃家的事兒。&rdo;

沈硯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臉，接過手機。

運動過後，沈硯的氣息還未喘勻，在看清楚曹憶芸都發了什麼後，沉默地走下跑步機，神色不明。

沈冀年三十晚上和網友下了半宿的圍棋，慘敗得讓他懷疑人生。

早上醒來第一反應就是還想繼續對戰，可網友不線上，給他留言說下午有空繼續對戰。

沈冀還挺不樂意，這網友大年初一還挺忙啊？

接著他拿起手機看到助理髮來的朋友圈，也第一時間過來找沈硯，看到沈硯站在跑步機旁眉頭緊蹙。

&ldo;別擔心，&rdo;沈冀拎起一瓶水遞給沈硯，&ldo;大年初一，沒什麼人手，都是值班人在，就算接到報警，也不會立即出警抓人。一個經濟案，一個刑事案，又都是十多年前的老案子了。初七上班後才會有人受理，調查也得查個把月的。&rdo;

徐嫚說：&ldo;其實想也能想到，溫志成當年創業沒什麼家底，這麼快就爬起來，在當時法律還不完善的時候，賄賂和逃稅不意外。&rdo;

&ldo;不過這個黃虎是誰？&rdo;徐嫚問沈冀，&ldo;你聽說過這個名嗎？&rdo;

沈冀仔細回憶著，年頭實在太多，完全沒印象。

沈硯把手機遞還給徐嫚女士，&ldo;我去聯絡溫燃。&rdo;

沈冀叫住他，難得沒用命令的語氣，而是商量著說：&ldo;兒子，如果他們沒事，儘量在家待到初七，行不行？&rdo;

沈硯沒給確切答案，只道：&ldo;我先聯絡溫燃。&rdo;

溫志成沒告訴溫燃這個黃虎是誰，狀態也還可以，知道曹憶芸發瘋，也沒急，還讓溫燃扶他去走走。

外面還是冷，溫燃怕把溫志成凍感冒了，也就是在醫院裡走一走。

溫燃聽到沈硯來電時，正陪溫志成坐在一樓大廳裡看兒童遊樂區的兩個小孩。

沒接，掛了，然後發視訊通話過去。

沈硯還穿著跑步的運動短袖，溫燃看見他就笑了，&ldo;硯總，大年初一，您也不忘管理身材嗎？&rdo;

沈硯揚眉，&ldo;沒事？&rdo;

&ldo;沒事啊，我爸說不用管那個瘋女人，&rdo;溫燃轉著攝像頭給沈硯看溫志成，喊他，&ldo;爸，你對我們硯硯笑一下。&rdo;

溫志成回頭瞪她，&ldo;把手機給我放下，讓誰給誰笑呢？&rdo;

沈硯放鬆下來的低緩聲音從電話另端傳過來，&ldo;叔叔，過年好。&rdo;

溫志成&ldo;哼&rdo;了聲，&ldo;拜年也沒紅包。&rdo;

&ldo;硯總也過年好，&rdo;溫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