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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繼續悶聲悶氣地埋怨一面錘著她的肩膀那動作像個心情差的孩子。
聽他的埋怨恐怕比剛從奧斯威辛集中營逃脫的囚犯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誰又能否認呢?
突然他猛地扯下她的毛外套顧不得扯斷的扣袢直接扔在地板上。
櫻流著淚原諒了他的粗魯。
流川抬起頭眼睛有些紅卻沒有淚。
他輕輕吸吮著櫻的臉頰繼而狠狠咬齧她的下巴。
櫻忍耐地閉上眼睛任他的唇遊走在耳朵、脖頸。
流川急促的呼吸溫熱地拂著她已經痴迷的意識她緊緊將他扼住下定決心不再放手。
兩個人如同少男少女般動作笨拙卻又極其認真似乎想把這重新貼近的感覺牢牢記住。
櫻安靜流川則有些浮躁。
他褪下包裹著她的毛衣、襯衣……動作兇猛而溫柔。
待到最後一層薄布也將離身櫻突然揪緊領口。
她哀求似的望著流川欲言又止。
不明就裡的流川並沒過多理會她的反常倔強地掰開她的雙手稍稍用力便如同剝開荔枝般露出細巧卻白嫩的肩膀。
櫻苦惱地搖著頭掙脫開他已經火熱的懷抱縮排水床的角落。
她的後背使勁貼著床板幾乎和它粘在一起。
那烈火般的身體靠近了她烏黑的眼珠透著狐疑。
“後背怎麼了”流川語氣有些緊張“我看看。”
“不要~”櫻緊緊咬住下嘴唇拼命搖頭。
受過傷麼?!流川胸口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顧不得許多連拉帶扯將櫻翻了過來。
“不要!”櫻哭叫著推搡他的臂膊卻根本只是徒勞。
“什麼不要~你這個白痴有資格對我說不要麼?!”流川聽見這話就來氣一把將殘留的衣物毫不留情地扒了下來。
“求求你不要看……!!!”櫻聲嘶力竭地哭叫著。
流川的頭腦已經隨著視線一片空白。
只見她原本白皙光滑的後背上從肩胛骨到後腰滿是火紅的楓葉文身。
這種灼熱的顏色在他體內瞬間燃起了熊熊大火他就像一塊真金在烈火中愈堅硬剛強。
“櫻”流川沙啞地呼喚一面親吻著那些飄揚的楓葉。
她的面板也是滾燙滾燙的。
櫻渾身顫抖地哭泣著這來自後背的親吻令她全身僵硬又陡然增添幾縷奇特的感覺。
突然一種熱乎乎的液體滴落在她的肩膀上一滴兩滴……
櫻驚詫地扭過臉誰知腦袋又被流川擰了回去。
“不許回頭。”他依舊是那種悶悶的聲音然而有些柔軟有些嘶啞卻又蘊含著幸福。
櫻也同樣幸福地笑著眼淚卻拋灑在蔚藍的床罩上。
她好似一座早已塵封的空中花園影影綽綽似真似幻卻又包容無人知曉的芳香。
開啟花園的鑰匙只在那個人手中。
寬大的水床蔚藍色在燈光中搖曳竟也能折射出各種各樣的色彩來。
就連牆紙上的清淡的蒲公英都要跳舞了。
當流川將自己的火熱慢慢推進櫻的身體時他的黑已經與她栗色的短難分難解地覆蓋在一起錯落有致而又凌亂不堪。
每一根絲都像燈光下的蒲公英翻飛著斑斕正如傾盆大雨那些難以記憶的雨滴。
海洋的波濤是起源也是歸宿這水床正是具體而微的海洋淚水與汗水都是其間蕩起的微痕。
櫻已經被巨大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來正如海嘯中的狂潮一波接著一波然而吞噬的是痛苦捲起的卻是融合了一切色彩的快樂。
他是危險的帶給她如此的痛苦同時又帶來無盡的幸福。
“狐狸君!狐……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