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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老是被抽到？”

“我也想知道。”

旁邊的同學已經開始起鬨了，坐在月島旁邊的山口和坐在雲子旁邊的小川還被人往外邊拽。

柴田鄭重地把蘋果放在雲子手上，然後坐會自己的位子。

“我吃這邊，你吃這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啊……”雲子給蘋果劃分成兩半，喋喋不休地囑咐月島。

月島點點頭，兩人的距離捱得近了一些。

雲子嚥了一口口水，大拇指和食指提起蘋果梗。

月島看著那個發抖的手，覺得有些好笑，伸出手覆在雲子手上：“別拿掉了。”

“嗯……”

顧全雲子和月島的顏面，大家都有默契的轉過身聊別的，偶爾心照不宣的笑一下。

雲子單手撐在沙發上，身子向月島那邊靠，月島也是如此。

當二人的嘴巴可以碰著蘋果的時候，雲子抬眼看看月島，能看見他微卷的頭髮，細而淡的眉毛和琥珀色的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氣味。

他們好像從來沒有靠的這麼近過。

雲子很緊張，心臟高頻率的跳動著，呼吸也紊亂、不太規律。

想著要速戰速決，她就儘量不去想月島，不去想他們兩個現在的距離，只顧著張嘴閉嘴和咀嚼蘋果。

月島去看雲子的時候，先是覺得她吃得很努力很認真。

然後是關注到她臉上浮出的兩抹淡紅色的紅暈，知道她害羞。

再看她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啃蘋果，握著她的手卻一直髮顫，他也覺得這很可愛。

其實他也是緊張的要死，脊背僵的不行，彎下的脖子也感覺酸累。

但是想到幾乎和他貼緊的雲子，又感到輕鬆愉悅。

他對自己有清晰的認知，對自己喜歡雲子這件事也是。

雲子這半邊的蘋果已經解決的差不多，去吃蘋果邊的一點果肉時，雲子的唇輕輕擦過了月島的臉。

蘋果和人臉質感上的區別，雲子還是分得清的。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月島，只能誠摯地說了聲抱歉，然後拿出手帕給月島擦臉。

月島估計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親給唬住了，一時半會還沒什麼反應。

雲子以為他生氣了正醞釀著怒氣，都快給月島跪下了。

“你要相信我，月島……”

“我豎三根手指頭髮誓!”

“就擦了那麼一下……應該就只有蘋果汁和我的一點點!口水上去吧？”

雲子欲哭無淚的解釋著，不經意的往後退。

月島撇過頭，說：“蘋果吃完了吧？”

“嗯……”

月島沒有再說話了。

同學們看他們兩沒了動靜，以為他們結束了，就紛紛轉過身來。

雲子在月島旁邊如坐針氈，偶爾偷偷的瞄幾眼，他也只是默不作聲的低頭玩手機。

柴田走到雲子旁邊俯下身，湊在她耳邊問：“方便告知有什麼感覺嗎？”

雲子有氣無力的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劫後餘生的感覺吧……”

“是麼，辛苦你了。”

柴田走後，雲子的手機響了一下，她收到了中森的一條訊息。

開啟對話視窗是一張照片，雲子把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