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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已經做得很不錯，我原本以為你會輸掉這一場，再說了，吃一塹長一智，這次過後，相信殿試時你能發揮的更出色，當然，前提是，你要趕緊養好傷。&rdo;

他的聲音很溫柔，姜琰抬起頭問：&ldo;殿試，你也會來嗎?&rdo;

今天是因為他做監臨，殿試卻用不到了。

&ldo;當然，我會看完你所有的比試。&rdo;衛凌瞧著她蒼白的臉，還有沾染了血跡的嘴唇，心裡很是疼惜，不過姜琰練武這些年沒少吃苦，假若她真的去打仗，還得面臨更大的危險，他不是不知的，&ldo;今日進入殿試的二十人，他們慣用什麼招式，我得空會逐一告訴你……&rdo;

知己知彼，她才有更大的勝算。

&ldo;好。&rdo;有衛凌相助，她當然很歡喜。

見姜琰倚在男人的懷裡笑，賈縉直覺不妙，幾步追上來：&ldo;國公爺，知府那邊需要您去看著，還是我來扶著二姑娘吧，我的比試在第三組，中間還有一組呢。&rdo;

他毫不退讓，手已經再次抓住姜琰的手臂。

少年眸色堅定，讓衛凌想到了剛才的事情，就是看到賈縉去親近姜琰，他下意識做出了阻攔的舉動，那一刻，自己到底是懷著什麼心情呢?

衛凌心頭一跳。

&ldo;阿縉，&rdo;好友的事情，夏懷真自然要拔刀相助，在身後道，&ldo;你跟國公爺搶什麼?姜姑娘是國公爺的弟子，一日為師終生為父，&rdo;說著往後看一眼，只見姜保真跟羅長瑜都來了，微微一笑道，&ldo;姜姑娘定然當國公爺像父親一般信賴的，你就不用擔心了，等比完了，改日再去探望姜姑娘。&rdo;

父親一樣……

這四個字簡直像尖利的刺扎過來，衛凌的手由不得緊了緊，眼睛看向姜琰，暗道在她心裡，真的會這樣看待自己嗎?畢竟，他是比她大了不少歲數。

是不是因此，姜琰在他面前從來都不避嫌，哪怕已經是個大姑娘了，還經常一個人來他府邸，給他擦藥，也不知道什麼是孤男寡女。

見衛凌面色忽地複雜起來，夏懷真的眉頭挑了挑。

賈縉是個直性子，大大咧咧瞧不清楚，但他剛才卻發現了衛凌的敵意，他是把姜琰從賈縉手裡搶過來的，這不太符合他平常的作風。誰都知衛凌的溫雅，故而他便試探下了，果然這英國公有了點反應。如此說來，他可能對姜琰不是單純的師徒之情。

這樣的話，賈縉就有點危險了。

要容貌，容貌比不上，家世的話如今也難以與衛凌比肩，也就是年輕這一點勝出，夏懷真突然嘆了口氣。

衛凌的手此時鬆開了，對羅長瑜道：&ldo;二夫人，你來扶著她罷。&rdo;

&ldo;阿琰。&rdo;姜保真不說沒用的話，徑直道，&ldo;把手伸出來，為父給你瞧瞧。&rdo;

姜琰依言挽起袖子。

姜保真閉目把了會兒脈，緊繃的神色緩和下來：&ldo;你是氣血翻湧，被強行壓抑，才突然吐出來的……回去我開幅方子吃了就好了。&rdo;他嘆口氣，&ldo;這事兒我就不告訴你娘了，她本來就害怕都不敢來看。&rdo;

&ldo;好。&rdo;姜琰點點頭。

羅長瑜憐愛得摸了一下她的髮髻：&ldo;女子身子天生不如男，阿琰你雖然有神力，可對上同樣的男子，就落了下風，往後更得要小心些。&rdo;她這一輩子的遺憾就是沒能成為女將軍，對於這麼堅毅的小姑娘，自然是很有好感的，&ldo;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