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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沒去看我?&rdo;

夏嶽插話：&ldo;他當時家裡有事。&rdo;

夏教授道：&ldo;誰問你了?他有事他不會自己說?&rdo;

夏嶽說：&ldo;老夏，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裝病?有什麼好看的?&rdo;

夏教授道：&ldo;裝病不是住院?有點形式感沒有?我現在裝死辦葬禮，你敢不回來?&rdo;

夏嶽：&ldo;……&rdo;

夏教授道：&ldo;我不和你說話，把電話給他。&rdo;

夏嶽把手機扔回給遲立冬。

遲立冬叫人：&ldo;教授。&rdo;

夏教授道：&ldo;夏嶽脾氣不太好，勞你受累了。&rdo;

夏嶽在旁邊翻白眼。

遲立冬看這對父子太好笑了，也不敢笑出來，溫聲道：&ldo;我會照顧好他的，您放心。&rdo;

夏教授說：&ldo;我跟你單獨說幾句，別讓他聽。&rdo;

夏嶽抬高音量：&ldo;我才不聽!&rdo;

他站起來，來回走幾步，把拖鞋踢踏響，又輕輕坐回原處。

夏教授問：&ldo;他走了嗎?&rdo;

夏嶽在旁邊點頭，教遲立冬說謊。

遲立冬：&ldo;走了。&rdo;

夏教授頓幾秒，語氣嚴肅：&ldo;遲立冬，你要是煩他了，就讓他滾蛋，千萬別不好意思說。&rdo;

遲立冬：&ldo;……&rdo;

夏嶽也呆了。

夏教授道：&ldo;我這兒子哪兒都好，就是執念太重，你不斷了他的念頭，他是不會自己走的。&rdo;

遲立冬望向夏嶽。

夏嶽側著臉，視線落在別處。下頜角和頸項相連處，筋脈微微凸起，只有緊咬著牙才會這樣。

遲立冬說：&ldo;我不會讓他走，我會對他好，我們會好好地在一起。&rdo;

夏教授沉默片刻，不耐煩道：&ldo;隨便吧，我懶得說了，年輕人真沒意思。&rdo;

掛了電話。

夏嶽道：&ldo;他才沒意思。&rdo;

遲立冬：&ldo;……你爸也是擔心你。&rdo;

夏嶽聲音低了些：&ldo;我知道。&rdo;

他低著頭，頭頂兩個發旋，盛滿了不開心。

遲立冬抬手摸他的腦袋，道：&ldo;是我那時候不爭氣，才讓你爸不喜歡我。&rdo;

夏嶽把他的手撥開，說：&ldo;他不是不喜歡你，他是知道你不喜歡我。&rdo;

遲立冬道：&ldo;我喜歡你。&rdo;

夏嶽道：&ldo;喜歡怎麼會分開。&rdo;

遲立冬立誓一樣：&ldo;以後再也不會分開了。&rdo;

夏嶽神情淡淡，並沒有變得開心起來。

&ldo;我爸很怕我像我姐一樣。&rdo;他說，&ldo;我姐剛出事的時候，他一夜之間頭髮全白，像瘋了一樣，沒日沒夜地守著我，我開始還不懂，以為他就是傷心，要看著我想念我姐。後來過了幾年，他才說，那時怕我被我姐的事影響，也會想不開。&rdo;

遲立冬牽住他的手。

夏嶽反握住他，不再說了。

遲立冬想安慰他，又不知怎樣說才能不惹他傷心，囁嚅半晌，道：&ldo;你……吃水果嗎?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