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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您一定要捂嚴實了,其實我是個容易害羞的人。”
卡捷寧教授既沒有尖叫也沒有捂眼睛而是笑呵呵的朝城堡走去,說好了在大門口等他,海姆達爾鬆了口氣,這位教授有時候真是讓人難以招架。
在海姆達爾回頭的那一刻,威克多用吻替代了所有言辭。
海姆達爾從來就不是被動的人,他很快奮起反抗,伸出胳膊抱緊了男朋友,用力得彷彿正攬住救生圈,他回吻男朋友的方式也很直接,他要告訴他,不是你威克多?克魯姆才有掌控一切的權利。
海姆達爾的強勢讓威克多既驚訝又興奮,兩隻手情不自禁地蠢蠢欲動,有了撕毀什麼的衝動,一股熱流像冬眠的中蛇一樣自腹部深處甦醒蠕動。當他的手緩緩上移扯住海姆達爾長袍領口時,含著他嘴唇的海姆達爾猛地望進他眼裡:“你敢,這是新衣服……”
情人間的呢噥細語硬是給海姆達爾說的殺氣騰騰。
威克多很快從攻城改為遊擊,不遺餘力四處點火。
海姆達爾趕在一絲清明尚存前猛地後退,威克多想要把他拉回來,立刻遭到拒絕。
“我是來見校長的!”
“校長不在學校。”
“不是卡卡洛夫校長,是裴迪南校長。”
威克多揚起一個可惡的笑,張開手臂作勢要撲過去:“雖然這麼說很不禮貌,但是你不覺得活人更好麼。”
海姆達爾一腳踹在男友的小腿上,看他吃痛的蹲下身。
“我走了。”海姆達爾含笑輕聲說。
威克多的表情立刻恢復如常,站直身子後走上前順了順他的頭髮,看著他走出自己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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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小碰頭以後徑直朝鐘樓走去,卡捷寧教授沒跟海姆達爾說別的地名,海姆達爾理所當然的把見校長與校長辦公室聯絡在了一起。但是他錯了。鐘樓雖然還是那個鐘樓,前任和現任沒必要同處一室。德姆斯特朗在這件事上倒是挺開明,現任有現任的做法,前任有前任的追求,聽一個死人對自己指手畫腳就足夠鬱悶的了,三十二個一起擺臉色給你看,效果那是相當的驚人。
故而。
在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相互體諒的基礎上偶爾見上一面,對活著的現任來說捱罵聽訓的可能性就被減到最低,如伊戈爾?卡卡洛夫之流的身體“羸弱”之人還是少受刺激為好。
不管怎麼樣,命還在的那個才是最大的。
沿著螺旋形的石梯拾級而上攀到最高一層,抬頭就能看見三幅並排懸掛的德姆斯特朗城堡風景組圖,畫的意境依舊無中生有:奼紫嫣紅,欣欣向榮。
卡捷寧教授在那畫前拐了個彎,沒有要去“尋春”的意思,海姆達爾尾隨其後與春天分道揚鑣。
他們朝碩大的懸鐘走去。
原來大鐘旁邊還有一條窄窄的通幽小路,前後來了不止一次竟然從沒注意到。其實這沒什麼好奇怪的。這條小路平時就被大鐘遮了一半,再加上當初設計者匠心獨具的把入口置於視野的盲點,往來拜見校長的人多是本校師生,就算是外校人士又有誰會突發奇想另覓他路,何況還有德姆斯特朗派的陪同人員在旁虎視眈眈。
眼前的銅鐘忽然以一個擺盪後猛然被按了暫停鍵似的,整隻銅鐘斜斜翹起,通幽小路不再是通幽小路,豁然變成了通幽大道。“嗤嗤嗤”的聲音接連作響,通幽大道眨眼成為了火光通明的向陽大道。左右石牆上的兩排火把組成了兩條爍亮的金鍊子,比外面陰雲密佈的天色明亮晃眼。
卡捷寧教授對海姆達爾微微一笑,帶頭走進了向陽大道。海姆達爾跟在他身後走了不多會兒就停下了,因為到頭了,大道的頂端不是人物肖像也不是風景畫,而是一尊活靈活現的雕塑——大嘴微張舌頭半吐的巨型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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