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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藉著姐姐之手教出了一個明君,也算將功折罪了。”
小白目光閃了閃道:“明君?姐姐如何知道朕就是明君了?”
曉曉笑道:“聽夫子說的,他說這一個月你臨朝聽政,處理政事,頗有聖祖之風呢。”
聖祖?小白道:“倒要該多謝夫子教導了,只朕發現,當一個明君太累,倒不如當個昏君的好。”
曉曉笑了:“胡說八道,哪有皇上想當昏君的,如何對得起天下百姓。”
小白臉上掛著笑,心裡卻越發苦,他對得起天下百姓做什麼,如果讓他選,他寧可只對的起她一個,只要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兒,天下百姓與自己何干。
可她卻要走,她要棄自己而去,這輩子都不再回來,自己這般苦勸她都不成,苦勸不行就只有強留了。
想到此,問道:“姐姐跟丞相何時啟程,去哪裡?”
曉曉此時徹底放鬆了下來,現在的小白就像當初一樣,讓她毫無壓力:“夫子說,過了年開了河就走,一路沿河南下,先去揚州……”
☆、第75章
“煙花三月下揚州;朕記得姐姐提過多次的,倒是慕容丞相有心了;知道姐姐的心意,朕卻只能困在這紫禁城裡,哪兒去不得。”說著臉色有些黯然。
曉曉見他這般,心裡倒真放鬆了,就知道小白是個明白孩子;說到底兒,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又是親兄弟,雖說他不知道,可這血緣在哪兒擺著呢;不求兄友弟恭;至少不該互相怨恨才對。
想到此,低聲道:“其實夫子以往那般也是有苦衷的,小白你別記恨他吧!”
不記恨?小白望著她,心裡頭擰著個的難受,如今他的大妮心裡都是慕容蘭舟了,她要跟他走,要離自己而去,還要自己別記恨他,這怎麼可能,哪怕慕容蘭舟廢了自己他當皇帝,自己都不會如此恨他,可他偏偏要搶走他的大妮,叫他如何不恨,只有他死了,徹底斷了大妮的念想,她才會回到自己身邊來。
心裡恨到了極致,臉上的笑卻越發燦爛,他拉著曉曉的手道:“那朕也只能祝姐姐跟丞相一路順風了,不過朕的朝事忙,恐到時無法相送,姐姐莫要惱朕才是,時候不早,該去前頭了,也不好讓那些大臣候的太久,你跟著惠嬪過去即可。”
說到此,春桃已經一掀簾子走了出來,到了曉曉跟前握住她的手道:“皇上只管放心,有嬪妾在,必不會讓曉曉受委屈的。”
小白淡淡掃了她一眼道:“這就好。”說著深深望了曉曉一眼轉身去了,那挺直堅毅的背影,有那麼一瞬,曉曉覺著很是陌生,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小白,如今的他,已經再不是那個溪邊上望著自己的傻小子,他是不折不扣的一國之君。
宮宴算賓主盡歡,即使各存心思,面兒上也比以往任何一年都和諧太多,被春桃扯著說了會子話,才放曉曉出來。
剛宮宴散時便落了雪,如今更大了不少,簌簌的雪花飄下來,打在宮門的大紅燈籠上,有種夢幻般的美。
曉曉忍不住駐足回頭看了看,宮廊深深望不見盡頭,即使再美再大,再華麗,也不過是四角天空下一座華麗的牢籠,哪裡比的外頭的海闊天空,以後她再也不會進去了吧!
她回過頭來,看著不遠處的挺拔身影,她的夫子就立在馬車前靜靜等著他,不言不語,噙著個溫柔的笑,不知等了多久,肩頭都落下了一層雪,映著車角的風燈,閃爍著晶瑩而璀璨的光。
曉曉快步走了過去,剛到近前把手放在他的掌中,他扶著她上了馬車,自己上來坐在她旁邊兒,曉曉一邊兒把他肩頭的雪呼嚕了下去,一邊兒道:“車上等不就好了,都下雪了還在外頭等著做什麼,也不嫌冷。”
慕容蘭舟伸手把她攬在自己懷裡道:“夫子心裡熱呢,哪裡會覺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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