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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藍瞅著他的嘴角, 他的眉梢。
只知道那很迷人,和小姐妹說起的時候,但不知道怎麼形容。
不久後情竇初開,才後知後覺地明白,原來當時是被撩了。
季藍還小,經他輕描淡寫,沒領會空姐的做法。
她忿忿不平地說:&ldo;她為什麼這樣子,也太討厭了!&rdo;
季豐那張越來越趨近完美的臉,再面向她時出現了一絲訝然。
搖搖頭,算了。
他疲乏地又躺進被窩,純白的被單蓋下去,壓下他黑色的衛衣。
季豐閉著眼,語氣沒什麼勁兒了,說:&ldo;出去玩吧,我再睡會兒。&rdo;
季藍按住他在被子下的手臂,撒嬌地晃了晃。
他們已經兩年沒見了,每次團圓的節日,他回來,而她總被石曼送去陪外公外婆。
&ldo;不要睡了嘛……&rdo;
被子下面的季豐紋絲不動。
這個年紀,小孩子都憧憬大孩子的世界,而大孩子根本不屑於理會這些什麼都不懂的小傢伙。
季藍只好起身,一步三回頭地往門口走去。
這便看見了雪白的床單上,刺眼的一灘紅跡。
她的大腦沒震驚堵塞,尖叫著指著那裡大喊:&ldo;季豐?你流血了嗎?&rdo;
他緊皺著眉心,抬起頭朝下方看過去。
鮮紅的血液浸透了被單,季豐看到也驚奇了一下。
他很快反應過來,那裡是季藍剛剛坐過的地方。
於是他神情變了變,說尷尬算不得尷尬,說好笑,也笑不出來。
季藍的初潮來了。
季豐是第一位見證者。
季藍躲回了自己臥室的衛生間,坐在馬桶上,一直咬著嘴唇,滿臉悔意。
季豐從外面回來,敲門進來,手伸進衛生間的門縫,遞過來一包衛生巾。
他終於不睡了。
季藍盯著他修長好看的手,怎麼抓著這麼一包東西。
太該死了,這麼一想,她的臉又開始紅了。
她接過來,研究包裝袋上面的說明。
季豐說:&ldo;會用嗎?&rdo;
季藍迷茫地搖搖頭,才想起他在外面看不到,就忙說:&ldo;不會……&rdo;
他在外面走站了會兒,抬步走開,並且極不自在地和她說了句:&ldo;慢慢琢磨吧。&rdo;
當晚的飯桌上,他們彼此心照不宣地沒有一次溝通,眼神也沒有交匯過一次……
最喜歡每一年的暑假,因為足夠漫長,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也有季豐的回歸。
如果今年沒有補習班和特長班就更好了。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
假期才過了兩三天,季藍就被石曼把接下來的日程安排得滿滿當當。
週一至週三提前預習下學期的課程,週四週五學鋼琴,週六去舞蹈班練功,只有週日才能休息一天。
石曼放在她身上的心思無比認真盡責,不上班的時候,接送季藍上下學,經常親力親為。
有事還會像其他家長一樣,坐在舞蹈練習室的地板上,看著她和別的小姑娘一起壓腿,跳舞。
自此就對季豐的關係少了一些。
回國一週有餘,石曼一直都沒抽空陪陪他,早上季豐說這幾天有部話劇上映,問石曼有沒有空一起去看。
石曼對孩子的教育別有一套,她嚴厲時歸嚴厲,在季藍眼裡,更多時候,她和季豐的相處總是很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