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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裡敢不聽我的話,您就放心吧。」
崔玉衡這幾日已經開始蒐集證據了,慕姨娘這個證人尚在之外,還有其他人,就像趙拂給他的那位鴇母,忙的是腳不沾地。
難得回來,崔玉衡笑道:「你倒是比我還自在些了,本來以為你很忙的。」
「忙倒是不算忙,可是你也知道,三房的玉書夫妻回來了,還有四房的十一娘在物色親事,二房的二爺也回來了,上下打點要公中出錢,還是有點忙,只不過都忙過了。」
崔玉衡擁著她入懷,「嗯,我知道。」
夫妻倆人剛擁抱沒一會兒,外邊說蓉姐兒哭了,張嫣嚇了一跳,無她,那蓉姐兒是個乖巧的孩子,怎麼會哭,也是奇怪。
一問,原來是有幾個崔家的小孩子在一起玩,都為了和她玩,所以打起了架。
蓉姐兒一看還哭了。
原來是這樣,張嫣安慰道:「這又不是咱們蓉姐兒的錯,那隻能證明大家都喜歡跟咱們蓉姐兒玩,是不是?」
「是的。」蓉姐兒聽舅母一開解又乖乖的了。
她這個年紀的姑娘,本來心思敏感,寄人籬下,舅母雖然教養她,但是舅母的兒子還小,她很怕崔家子弟為了她打架的事情傳出去,她被趕走。
那個家她是回不去的,只要一回去她祖母就會想方設法的害她。
「沒事,咱們眼淚擦擦,繼續玩去吧,若是累了,就到舅母這兒休息一下,好麼?」
「好。」
為蓉姐兒打架的人中除了五房的孩子還有二奶奶的兒子觀哥兒,二爺倒是不在意,還打趣:「你這小子,倒是知道為了姑娘家爭風吃醋了。」
二奶奶卻戳了一下兒子的額頭:「你這是丟臉,都多大了,人家不愛和你玩,愛和慶哥兒那幾個玩,你就別去人家那兒,跟蒼蠅似的,不是讓人討嫌嗎?」
這話二爺就不愛聽了,「無非是小孩子鬧著玩兒,你怎麼說話如此難聽。」
「二爺要我如何說話好聽,這府裡的事情你也知道,誰不是看人下菜,大家都嫌棄我這個娘是小門小戶的出身,否則,為何只打了觀哥兒。」二奶奶這些年受的憋屈可不小。
二爺摸了摸兒子的頭,「你是想多了,慶哥兒這孩子我看著長大的,三弟和我關係也好,還有五弟那更不必說,你何必事事計較呢。」
「我不是事事計較,而是事實本就如此,二爺你這幾年不在家裡,不知道家中的事情。自從大嫂開始主持中饋之後,各房以前的規矩都改了些,我們觀哥兒每個月要吃一斤燕窩,至少一根參補身體,卻沒想到大奶奶說孩子們不能補太過,裁剪了觀哥兒一半的補品,可我知道四房就照吃不誤,你說是不是故意的。」
二爺沒好氣道:「二房那對雙胞胎病弱的很,這你也要爭,哪家才幾歲的孩子沒病沒災的天天吃燕窩喝參湯。」他只深深覺得累,以前總覺得妻子可愛,比方說喝參湯,聽聞妻子孃家以前有個人瀕死過去了,是靠參救活了,她便一直把參當成什麼絕世神藥,須知虛不受補。
他看了一下這府裡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就他家觀哥兒過於肥胖,慶哥兒人家長的比他兒子高,比他兒子好看不說,人家都會騎馬了,自家這個只知道一味溺愛。
二奶奶平日都是被他哄著,現在被他說了一頓,覺得委屈巴巴的。
殊不知二爺更是委屈,他看到人家大哥娶的妻子不是說有什麼助力,大嫂也是平民出身,但人家就有見識多了,是真的為了孩子好,午兒才兩歲多的孩子都能跟著出去玩兒,聽說特別有勁兒,從來不挑食,誰都沒有像他兒子這樣。
但看到她委屈巴巴的樣子,他又心疼了。
於是二奶奶心安理得的又開始用人參燕窩滋養這個孩子了,張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