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率從每天變成每兩天,又從每兩天變成每三天……最後竟漸漸演變成錢菲和廖詩語待在一起的時間更加多一些。
在日漸增多的接觸中,錢菲對廖詩語的感覺有了微妙的改變。
她覺得廖詩語言行舉止都很得體有禮,氣質雖然清冷,卻不會叫人難堪。廖詩語有時也會和她聊天,最愛問她她從前上大學時的事情。她好像對她的大學生活特別感興趣。
李亦非加班的晚上,錢菲通常自己動手做飯吃。
有一次廖詩語聞著菜香到了廚房,一臉神往地看著她揮舞著菜鏟子。
她第一次看到廖詩語臉上有了除冷豔高貴以外的表情,一時衝動下,邀請的話脫口而出:“晚上叫了外賣沒有?還沒有的話我們就一起吃吧!”
廖詩語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她說了聲:“好。”
從那天起,她做飯就要帶著廖詩語一份了。
錢菲覺得自己真是天生伺候人的命。走了個李亦非,又來了個廖詩語,而他們每個人和她的距離都是從飯碗開始拉近。
她本來以為和廖詩語吃飯會因為不知道聊點什麼而有點尷尬,沒想到這個顧慮完全多餘,廖詩語居然很會挑起話頭。
廖詩語在嚐了她做的炒茄條後,臉上浮現出些許類似唏噓的神色:“我以前覺得,我父母生我是讓我在家好好享福在外好好做大事的,像做飯這種事,不該歸我做。而我父母既然把我當男孩子養,那我就應該和男人一樣遠庖廚。我以前跟我男朋友在家,我從來不做飯的,我們只叫外賣。開始他也沒說什麼,可是後來我能感覺到,他煩了。”
錢菲想了想,委婉地告訴她:“其實有些事情根本無關男女,不是說誰做了誰地位就低人一等,在家裡做不做飯跟在外面是不是幹大事的人,是兩回事。我家裡一直都是我爸做飯的,而我家裡裡外外的事也都是他說了算。”
廖詩語看了她一會,說:“如果沒有認識你,我可能永遠不明白這個道理。”
錢菲聳聳肩,“當然了,活應該是兩個人一起幹,不能全指著一個人。你不做飯你男朋友可以做啊,他煩了什麼的,也是沒什麼道理的。而假如你做飯呢,你男朋友就該負責洗碗。”
廖詩語看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驚奇,問:“難道李亦非吃完飯負責洗碗嗎?”
錢菲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啊!要不然他負責做飯我來洗碗也沒問題,但前提得是他做的東西人吃了以後不會死或者不會想死。”
廖詩語眼底的驚奇迅速擴散到整個面部,“我想他爸爸要是知道他吃完飯會洗碗了,一定會吃驚得爆血管。”
錢菲怔了怔,“他還真是打小就活得這麼少爺啊?李亦非他爸到底是做什麼的啊?怎麼能把孩子嬌慣得跟賈寶玉似的!”
廖詩語眼神閃了閃,說:“個體戶,很有錢的個體戶。”這是李亦非事先跟她套好的詞。
錢菲皺眉,“很有錢?什麼概念?難道說他那些吃的穿的用的,真的都是真的不是高仿的?”
廖詩語更驚奇地挑眉,“錢菲你真的挺逗的,可我看你又不像是裝的。難道你覺得以李亦非的嬌氣性子能用得了高仿的東西?”
錢菲感到自己的世界觀有一個角在悄悄開裂坍塌。她捧著飯碗的手有點抖。
如果廖詩語的話是真的,那麼此刻她吃飯的飯碗也應該是真的——以前李亦非告訴她,這套瓷器跟特供給zhong央使用的那些是一個生產批次的。
她顫抖的放下飯碗,決定明天下了班就去超市買一套新瓷器。這一套洗乾淨之後從此供起來比較好。
廖詩語突然開口:“你知道李亦非現在在忙些什麼嗎?”
錢菲抬頭,視線依依不捨地離開特供飯碗:“在忙他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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