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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叩‐‐&rdo;

景明放在桌上的手曲起手指敲了下桌面，北音定下心，收回劍，看著戍塢：&ldo;怎麼？&rdo;

&ldo;你要和我好好說話？行呀，&rdo;他笑起來，雙眼彎成好看的弧度，又猛地沉下臉，神色沉鬱，&ldo;讓蓮止來，我和你好好說話。&rdo;

&ldo;讓蓮止來？戍塢，你這臉皮是比城牆還厚？&rdo;北音跳腳，又從新抬起劍對著他，還靠近了幾步，&ldo;你還有臉讓蓮止來見你？你個為了成功都可以利用她感情的混帳，你有什麼資格讓蓮止來見你？上次蓮止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永生永世她都不想再看見你，她現在日子過得好著呢，喜歡她的神仙海了去了，個個都比你優秀，指不定什麼時候，蓮止……&rdo;

&ldo;錚‐‐&rdo;

夜滄插進身後的牆上，尾端輕輕發顫。

景明抬劍護在北音身前，神色冰冷，&ldo;戍塢。&rdo;

警告意味十足。

北音看著夜滄那顫抖的尾端，回頭瞪著戍塢，&ldo;怎麼？聽不下去？你現在覺得難受痛苦，當初你怎麼沒想過蓮止也會難過痛苦？現在她走出來了，你又想把她拖回去？我告訴你，有我在，你想都別想！&rdo;

戍塢雙手搭在膝上，渾身微顫，垂著頭，沒有說話。

&ldo;你不想說還以為我要求你怎麼著？你還威脅我？&rdo;北音收回劍，拉起景明的手往外走，&ldo;景明，我們走。&rdo;

&ldo;……&rdo;

腳步聲漸遠，戍塢慢慢抬起頭，向後一倒靠在桌子上，抬抬手指。

&ldo;嘭‐‐&rdo;

北音看著關上的大門，徹底怒了，&ldo;戍塢，怎麼？覺得自個兒厲害上天了？能只憑你一個把我們都留在這？&rdo;

&ldo;白羽不在我這裡，妖魔界裡也沒有她的氣息，這件事不是我做的。&rdo;他說，語氣平淡，一瞬脫了生氣。

北音深呼吸兩口氣，緩了緩，把心裡的怒意壓下去，又拉著景明走了回去。

站在門口看著戍塢，又問：&ldo;泠泗之是怎麼回事？&rdo;

&ldo;不知道。&rdo;

&ldo;不知道？&rdo;北音撫撫胸口，覺著被氣死了很不值，冷靜下來說：&ldo;泠泗之不是你手底下的妖魔？你不知道？她現在在人界興風作浪的，不是你授意的？&rdo;

戍塢搖頭，&ldo;五萬年前，我親手打碎了泠泗之的魔骨，把她逐出了妖魔界，她現在怎麼樣我並不清楚。&rdo;

&ldo;為什麼？&rdo;北音驚訝，泠泗之擅長用毒，這在六界都是頂有名的，她作為戍塢的手下，幫著戍塢做了不少事，是戍塢手中一把鋒利的刀，他怎麼捨得親手把這把刀給折了？

&ldo;……&rdo;戍塢說：&ldo;她想給蓮止下毒，我當初本想殺了她，卻被她逃了。&rdo;

北音想了想他這話，覺著戍塢簡直有病，當初為了成功都可以自己出手用感情刀去傷害蓮止，卻又因為泠泗之想要給蓮止下毒，要殺死泠泗之？

她真不知該不該同情泠泗之。

&ldo;所以，她這幾萬年在哪裡做什麼和誰在一起你都不知道對吧？&rdo;北音問。

&ldo;嗯。&rdo;戍塢點頭。

北音抬手揉了揉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