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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興祚聞言大怒,反手一記耳光抽向管家,怒道:「老狗!老夫人生前最疼的就是她們兩個,讓她們來為老夫人整理遺容,又有何不妥?再敢聒噪,定斬不饒!」
劉氏見狀,連忙上前拉住劉興祚,對劉興祚道:「夫君且息怒,此事就由妾身與弟妹來辦。」言罷,又扭頭對剛才起來的劉興賢的妻子道:「弟妹,此事就由你我來辦,莫了觸怒了你大哥。」
接著又對管家和其他的丫鬟、下人道:「此事無需爾等,都下去辦其他的吧。」
等劉興祚接著劉興賢一起出去後,見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劉興祚的妻子才道:「弟妹,不要怪嫂子。只是這事兒事關重大,夫君也未跟我說的明白,只說稍有不慎,我們全家都有性命之憂。」
劉興賢的妻子也是個賢惠的,聞言也不聲張,只是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自家嫂子,用手指了指東南方向。
劉興祚妻子先是搖頭,接著又點頭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是了。只是不知為了出了這等事。」
兩人心中既已有了計較,但是不再言語,只是耐心為婆婆整理遺容,又喊丫鬟取了早就備下的壽衣來,替劉母換上。其間更是小心注意。
概因吊死之人,分為兩種。一種是頸椎脊椎扯斷而亡,這種外表一般無甚異常,且脖子上的絞痕較淺;另一種,則是因繩子收緊,無法呼吸,因窒息而亡,這種較之前一種,則是絞痕極深,舌頭伸出口外極長,眼珠亦是突起,極是恐怖。
兩人加倍小心,替劉母換上壽衣,仔細整理,使得若是當揭開壽衣,便看不到絞痕。
等一切完成之後,兩人才喊了劉氏兄弟進來。
第014章 議政的建奴
劉母懸樑之後,劉府亂做一團,忙著籌備喪事,暫且不提,劉興祚卻是在給皇太極上摺子:
「臣劉愛塔冒死以聞:
臣臨表涕零,不知所云,萬望大汗恕罪。
臣本布衣,蒙老汗簡拔於微末,不以臣卑鄙而託之於南四衛之重擔,本應效仿諸葛武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奈何臣母思鄉過度而逝,留字於臣,欲要骨灰歸葬故土。
臣愚昧,不識大汗伐明偉略,惟臣葬母之心甚切,故冒死求諸於大汗,允臣於復州演兵,臣將親率四衛將士,於下月三日祭旗伐明。
臣劉愛塔冒死百拜以聞,死罪,死罪。」
瀋陽,清故宮,自打建奴竊居遼東,便將此處此處當做了大本營,在某些總是自稱為學生的包衣奴才攛掇下,仿大明的紫禁城建立了自己的皇宮大內。只是不論從規模,還是格局,處處都透露著一股小家子氣。就算如此,也不知道其中埋了多少遼東漢人的血淚進去!
在所謂的勤政殿中,皇太極收到劉興祚所上摺子的同時,另一封密報也擺在了皇太極的案頭。
皇太極先看過了劉興祚的摺子,未置可否,扔在一旁後,又隨手拿起密報看了起來:「劉愛塔於十四日與友人在青樓尋歡,徹底未歸。有探子證明其宿眠於青樓。劉母於十六日亡故。無傷。無疾。殮屍者為劉愛塔妻、劉興賢妻。定於二十二日發喪。劉愛塔召四衛兵至復州演兵,欲先行伐明葬母。」
皇太極對比著劉興祚的奏摺與密諜傳來的暗報,雖然始終覺得有不太對勁的地方,卻是苦於沒有其他證據來佐證,便對侍立在一旁的包衣阿哈道:「派人去喊範先生,代善,阿敏,嶽託,濟爾哈朗,阿濟格,多爾袞過來。讓莽古爾泰在家好好休養,讓人去知會一聲。」
旁邊的包衣阿哈應了聲「喳!」,便命人去傳皇太極點名的人過來面見大汗。
接到訊息的其他幾人不敢懈怠,急急忙忙的趕來宮中見皇太極,只有代善與阿敏慢慢悠悠的過來。
畢竟代善才是老建奴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