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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我……不要你救。”她的聲音雖然輕,卻十分兇狠。
下一刻,宋如初心裡一陣怨念:尼瑪,這兜裡不僅藏毒藥還藏兇器!
“特麼,你個草包!”宋如初低聲暗罵,拿起大夫藥箱裡的銀針就往白錦兒後腦勺扎進去,絲毫沒有手軟。
下一秒,她就軟綿綿的倒在了玉爵天的懷裡。
“拿毯子來鋪好,把她放在毯子上。那誰先起來,別礙手礙……哦不,爺,您先起來,這樣我好方便施針。”
玉爵天輕輕的將白錦兒放在毯子上,站起身來,看著一身男裝的宋如初黑著臉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宋如初嘴角上揚,長長的睫毛微微跳動,手臂上的鮮血還在一滴一滴的流淌,她面色有些蒼白,神情卻俏皮可愛,自有一股輕靈之氣。微微抬手,修長的手指劃過玉爵天的臉頰,帶著一絲調侃的歡快語氣道:“喲,咱爺心疼呀?”
下一秒,玉爵天猛一下抓住她的手背,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染溼了袖口。他蹙著眉間,眯著眼,一片黯然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宋如初身子一陣,原本想在這千鈞一髮的緊急時刻調侃一下玉爵天,讓他即便生氣也沒法在這個時候發火。但此時,她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出憤怒,反而是一種捉摸不透。
玉爵天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一旁的醉香樓的老闆看不下去了,諾諾的開口道:“這還救不救啊!?”
宋如初這才反應過來,俏皮一笑道:“是啊!爺,您這是還救不救!”
“救,當然救!”眼底的黯然神情,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消失不見。
好像原本的玉爵天,又回來了。
“初兒先包紮傷口吧!”玉淳陽從藥箱裡拿出繃帶,有些尷尬,卻終究說出了口。
宋如初轉身,看著地上的白錦兒開口道:“沒時間了。”
她蹲下身,左手施針,右手直接用滴落在地上自己的血,寫下幾味藥材。她施針速度極快,旁人甚至都看不清楚。
“老闆,吩咐下人燒三大壺熱水。另外,將我地上的藥方抄下來煎煮,分小碗呈上來。不想這位爺讓你們都交代在這裡,就速度快!”宋如初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原本凝重的臉龐再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戲謔一笑,讓周圍的氛圍輕鬆了些許。
“搞定!”最後一根針拔出,大功告成。只可惜了白錦兒了這一生素白羅裙,早已被鮮血暈染,顯得有些可怕。
宋如初站起身來,瞬間感覺腦袋一陣暈,眼前黑漆漆的。她眉頭一皺,險些站不穩往後一退。
“小心”玉淳陽趕忙伸手扶住她的腰,輕輕一拉,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身旁。
白錦兒這一刀子劃的還真是不留情,深的就有些見骨。
玉淳陽皺著眉頭,小心翼翼的將止血粉撒在宋如初的傷口上,拿著繃帶一圈一圈的將傷口包好。修長的手指微微顫抖,深怕弄疼了眼前的女子。
她猛搖了兩下頭,看著玉淳陽無奈一笑道:“哎,別皺眉頭了,就當獻血了。”
玉淳陽頷首,顯然沒聽明白宋如初說這句話的意思。他嘆了口氣道:“果真不該帶你來。”
站在一旁的玉爵天沉著臉,看不出喜怒。地上的白錦兒一陣呻吟,似乎有點清醒,可玉爵天好像沒有要彎腰抱起她的意思。
“姑娘,這三大壺熱水已經燒好,這是用來給這位中毒的姑娘擦身嗎?”一旁的夥計端來三大壺熱水畢恭畢敬的和宋如初說話。
“擦身?”宋如初乾笑了兩聲道:“通通喂她喝下去,喝到吐也要繼續喝!”
她可當真不是在整白錦兒,這古代沒有技術,中毒以後不能打血清不能洗胃,雖然剛剛她已經用銀針疏通了白錦兒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