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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的痛感席捲了上半身,陸思南手勁兒不小,她這麼一摔,真真是體驗了一把什麼叫眼冒金星。
還沒等她翻過身,眼前的視線暗淡下來,陸思南已經狂熱的壓在了她身上,她感覺氣管裡的餘氣都被一同擠了出去。
沒有任何章法的手鋪在她身上,t 恤被撕開,牛仔褲的紐扣直接崩了連帶著底褲也被一塊褪了下去。
黏膩的口水沾著面板,喻意冷冰冰的睜著眼,不帶任何感情也沒有一絲反抗。
男女之間存在著天然的力量差異,這是在周舸對她用強的時候深刻體會到的,說起來也真是可笑,兩任男朋友不愧是兄弟,都是一個路子的。
專愛強!
陸思南埋在她胸口,在兩團間將她搓扁捏圓,喻意兩隻手深深地扣進床單裡,哆哆嗦嗦的忍著身上的痛,咬緊了唇瓣不叫自己發出更多的聲音。
「別忘了你說的話。」她微微抽搐了下唇角,在身體更加水潤前平靜的說道,「做完就分手。」
熊熊烈焰一下就熄了,陸思南抬起滿含情慾的眼對上的卻是她冷漠又飽含疏離的視線,頓時就怒火中燒,「你以為我找不到女人?」
陸思南將人推開,開始穿衣服,「幹你還不如上一塊木頭!」
他動作麻利,三兩下就穿好,臨走前用充滿鄙夷的聲音甩了幾句刺骨的話,「別做夢了,他也就是想睡你玩玩而已。」
「一個差點害他坐牢的人,難不成還指望他娶你嗎!」
砰!
大門被甩上,喻意躺在床上一語不發,刺目的太陽照的人眼睛發酸,她這才發覺剛剛都沒拉簾,做的這一切也不知道對面的樓裡有沒有人看見?
直愣愣的發了會呆,喻意披著床單進了浴室,身上的氣味實在不太好聞。
熱水砸下來的時候身上立馬就暖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在氤氳的水汽中將酸脹的臉仰進了熱烈的水流裡,嘩嘩啦啦的落下,混著其他的液體一起沖刷落下。
原是想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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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張蘭撐著腦袋昏昏欲睡,病床上的喻柏突然抖了幾下,心電監測儀立馬滴滴滴滴的響了起來,氧氣罩逐漸起了一層白霧。
張蘭被驚醒,瞪著眼睛瞅了一眼,立馬扯著嗓子沖了出去,「來人,來人啊」
聽見聲音的護士小跑著趕了過來,張蘭哭哭啼啼的揪著她的衣服,「醫生,醫生呢?」
護士瞟了眼儀器上跳動的數字,臉色一變,趕緊去叫人,「張醫生,周醫生」
「快,趕緊叫人!」
慌裡慌張的,原本安靜的住院部霎時全是慌亂的腳步聲,白色的,粉色的衣服一直在張蘭的眼前亂轉,直到喻柏被推進手術室才勉強再次安靜下來。
喻意白著臉飛奔下樓,將換下來的衣服床單盡數扔進垃圾桶後開始給周舸打電話。
一遍一遍全是通話中。
氣喘吁吁的跑到手術室,一看就能看見靠著牆邊蹲著的張蘭,抽抽搭搭的盯著地面發呆,喻意輕聲輕腳的走過去,摟住她,沒說話。
兩人挨著,呆了一會兒張蘭吸了吸鼻子,「也不知道音音能不能趕回來見你爸一個活兒面兒!」
「您給她打電話了?」
張蘭沒說話,喻意繼續道,「韓國離的不遠,爸也不會有事的。」
「我這些日子也想了很多,早先就不該心軟,哪怕天天吵也該讓他把酒戒掉!」張蘭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喉嚨啞的像塞滿了沙子,「怎麼說怎麼勸,他就是不聽!」
張蘭不斷的抹淚,紅著眼睛問她,「喻意,你說他怎麼就是這麼犟,怎麼就不聽話呢!」
這當下,喻意也說不出什麼太能安慰人的話,她心裡也是布滿了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