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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大人,我們應該把那瓶珍藏多年的託內爾酒拿出來。&rdo;
&ldo;是否太隆重了?安得烈。&rdo;
&ldo;一點也不會,好酒會增加約定的效力,如果只是清水,誓言是很容易被忘卻和推翻的。&rdo;
管家相當高興地說:&ldo;請等一會兒,我這就去酒窖拿,我親自去。&rdo;
安得烈的心情好極了,所以連走路的速度都加快了幾分。
他似乎能夠從這個約定看到一點美好的徵兆。
為了鞏固這個好開端,消耗一瓶珍藏的好酒是很值得的。
但是當安得烈想到剛才安斯艾爾宣佈的,有關於和法蘭西斯&iddot;派屈克斯小姐結婚的事又不禁要感到納悶。
他是來真的嗎?
安得烈不敢相信伯爵會考慮再三地把自己送進婚姻這個牢籠,除非他找到一個特別的,合乎他個性的女人。
那位現在還虛無縹緲著的姑娘至少要具備堅韌的神經,以便忍受安斯艾爾的各種怪癖和古怪的個性,另外她還得要有點愛捉弄人的小聰明。
不可否認,法蘭西斯是個沒什麼煩惱的快樂的小姐,但她顯然還只是個普通人。
如果單純是這樣的一位貴族小姐,那麼安斯艾爾或許還有幾分是認真的,可這位小姐背後卻站著個叫做瓦爾特&iddot;亞爾弗裡德的男人。
他如此熱心撮合這段婚姻的目的昭然若揭,只是沒人去揭穿他,他就自以為是地當作妙計了。
安得烈開啟酒窖的門,在最深處的架子上找到了好酒。
雖然他對安斯艾爾的舉動一時難以明白,但人總不會把自己往火坑裡送。就目前來說,伯爵的確是日漸地快樂著‐‐和莫爾&iddot;柯帝士先生勾心鬥角樂此不疲。
安得烈回到餐廳時,餐桌上是一種相對柔和的氣氛。
不同於針鋒相對的角鬥,也不是冷冰冰地讓人敬而遠之。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但感覺上已經邁進了一大步了。
安得烈為他的主人倒上一杯酒,然後又為莫爾倒了一杯。
安斯艾爾把酒杯舉起來,在早晨的微光中,杯子裡的酒像流動的紅色寶石一樣閃著剔透的光。
莫爾的視線穿過整張桌子也落在酒杯上,他看著安斯艾爾,然後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
&ldo;那麼,不要辜負了安得烈的良好用心,來為這個約定乾杯。&rdo;
莫爾聽到伯爵的聲音從對面傳來,他的心裡在想什麼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只是隨著那個聲音的邀請,不加思索地、盲目地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沒有互相碰撞,但是在這個舉杯的動作中,在場的人都好像聽到了一下清脆悅耳的聲音。
第16章 牌局
瓦爾特&iddot;亞爾弗裡德先生的牌局安排在晚上七時。
此時距離莫爾和安斯艾爾互相立下約定的那一天已經有一星期之久了。
這一個星期的事如果要逐一說明未免太繁瑣,但是我們應該相信,在這一週內,沒有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即使有,那也只不過是因為某些生活上的細節問題產生了一點小小的辯論。
是的,純粹是語言上的辯論,互相試圖說服對方,在一次次沒有人勝利的平局之後繼續鍥而不捨地尋找下一次辯論的機會。
用安得烈的話來說,就是他們各自張開羅網來捕捉彼此的一舉一動,隨時都可能因為對方某個失措的舉動或者有違常理的口誤而展開一場上至天文下至地理的學術性討論。
當然,當討論上升到學術的高度時,形勢對莫爾來說就很不利。但他的長處是能用無稽之談來顛倒是非贏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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