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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箱籠的小內侍說道:「胡司苑,這是麥子,不是韭菜。」
胡善祥的臉比麥子還綠。
另一邊,朱瞻基趕到通州港,一路護送永樂帝回宮,一應家宴、國宴,忙到深夜才回到端敬宮。
他先回房清洗,洗去一身酒氣,才去了胡善祥了住所,裡頭黑燈瞎火。
但是,這個騙不了我了,你昨晚的反常已經出賣了你的內心。
朱瞻基把所有人都支開了,不准他們靠近,他敲門,敲了好幾下,門都沒有開。
雖然如此,朱瞻基心裡卻是高興的,她不開門,表示他心裡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於是他又敲,說道:「胡善祥,我知道你沒睡,別騙我了。讓我進去,我們當面談一談。」
如果胡善祥心裡根本沒有我,憑她的性格,早就開門和我敞亮的說明白了,何必躲著我、將我拒之門外呢?
我真是個推理的小天才啊!
屋裡還是沒動靜。
朱瞻基前所未有的有耐心,隔著門說道:「你惱我,不理我,我認了。可是你能不能讓我先把話說清楚?我們之間本來就有隔閡,再隔著一扇門,怕是又要誤會。」
一直很安靜。
朱瞻基說道:「再不開門,莫怪我硬闖了。」心想男人嘛,該霸道的時候就要霸道一些 ,話本小說都是這麼寫的,女人可能吃這一套了。
過了一會,朱瞻基低聲道:「得罪了,我這就進來。」
朱瞻基先試探著用肩膀一頂,門居然就開了!
原來房門根本就沒有從裡頭鎖上!
她就是故意給我留的門!
朱瞻基狂喜,女人,就是喜歡玩欲擒故縱。
「這麼黑,你也不點燈。」朱瞻基點燃火摺子找燭臺,一下子僵在原地,宛若石像。
屋子裡不僅空無一人,連床褥幔帳也不見了!
空空如也,好像從未住過人。
第67章 多情 一瞬間,朱瞻基覺得自己關於胡善……
一瞬間,朱瞻基覺得自己關於胡善祥的一切記憶就是南柯一夢,她抹去了關於他的世界一切痕跡,就像她從未出現過。
如此決絕無情,原來又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朱瞻基失魂落魄的走出空房間,院門外傳來爭吵之聲。
「讓我進去!」
「世子殿下,太孫說沒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
是梁君和朱瞻壑,這大晚上的,弟弟來作甚?
朱瞻基走過去,朱瞻壑看到他,在院門口說道:「我問你,胡善祥是怎麼回事?她跟你兩年了,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為何把她貶去種地?她那樣的人,能拿得動鋤頭嗎?」
朱瞻基聽的莫名其妙,「你今晚宴會喝多了,胡說些什麼!梁君,扶世子去客房歇息,今晚就留宿在端敬宮,再送一壺醒酒湯來。」
「我沒醉!」朱瞻壑今晚的確喝了不少,一身酒氣,叉腰指著朱瞻基,「你不要她,我要啊,我漢王府正缺人,你非要她去受苦,握筆的手你非要她插秧,簡直暴殄天物!」
朱瞻基越聽越不像話了,他今晚心情極壞,起了雷霆之怒,他一把抓住朱瞻壑的衣領,提到了空屋裡,「你親看看看,她攀上高枝,飛到枝頭去了。對我都不屑一顧,絲毫沒有留戀的地方,何況你一個藩王世子。」
朱瞻壑起了蠻力,耍酒瘋,一把將朱瞻基推倒在床,「你才胡說八道,從儲君的司記女官變成種田的司苑女官是攀高枝?就像你從皇太孫變成了我這樣的藩王世子。」
「什麼司苑女官?」朱瞻基說道:「她明明去當了皇爺爺的司言女官。」
朱瞻壑搖頭晃腦的扶著桌子坐下來,「散席過後,我父王的眼線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