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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sir突然上門帶走趙志強。
「騷擾女性,回去做筆錄。」
翼連老總看趙志強,「你看,叫你自首你不自首,非得等阿sir上門,你這回連500萬都沒有。」
沒證據。
但是有證人。
那位孫董啊,孫董非說自己看到,絕對看到趙志強的狗爪子揩油了,拿身家賭進去。
本來就看到。
自始自終,除了那一腳,周律沉都沒出面。
只有陳堯告訴趙志強,「我們對付的是翼連,不是你,翼連非讓你背鍋,背一背?」
趙志強在局裡不滿翼連放棄自己,直接爆出翼連背後的爛帳。
狗咬主人。
趙志強告訴證監會:「是的,我知道翼連拿這些資金幹嘛去了…」
a方翼連被爆出爛帳,旗下股東有卷股撤資之勢。
翼連老總才後知後覺,自己被周律沉的陰謀套進去了。
一套環著一套。
被擺了。
鬢邊白髮的翼連老總抽菸的手抖了抖。
「周家這輩後生,他屬實會玩策反,看著我弄傷趙志強的手,他又策反趙志強出賣我,手段毒得很。」
深夜,翼連老總拜訪周律沉。
周律沉在開會,晚上才開會。
嘖。
周律沉笑容淡薄,「白天睡過頭,只能晚上開會。」
翼連老總說,「是我的人不對,可你害得翼連股東集體撤資這不地道了,做事不要太損陰德。」
周律沉慢悠悠斟茶,七分滿,「良鳥擇木而棲,世家交情在權勢利益面前算什麼,跟您好的是我父親,不是我。」
翼連老總拿起茶杯,「翼連惹你了?」
周律沉,「翼連存在,港區市場日後會被打壓,我是第一大股東,首要是保住自己的利益。」
翼連老總提議,「不做對家,那我進港區市場。」
「您決定晚了點。」周律沉格外平靜,「港區市場的股東大會一致選擇孫氏基金,並沒選翼連,您的爛帳得自己處理。」
a方翼連老總扭頭看孫董。
直接搞截胡是嗎。
a方翼連老總看周律沉,「我跟你沒有仇的,你因為一個女子就搞我?」
周律沉舉杯,慢條斯理和對方碰杯,「喝茶。」
「…」
他完全是在借一個女人出事,堂而皇之出手對付翼連,對付a方。
也成功把趙志強送進去。
就一天時間。
據說,他白天還在酒店風流一日。
別人是這樣看週二公子的,「衝冠一怒為紅顏。」
實際上。
他分明只顧自己在港區市場的利益。
陳堯看不透他,「如果沈婧不出事,你會對翼連出手這麼狠嗎。」
周律沉格外冷靜,道,「會。」
有無沈婧,他都會。陳堯突然感嘆,「那位慣犯趙志強,我都告訴他不要嘴硬他不聽,我看見他被帶走調查的時候,左手都爛了。」
周律沉嗤笑,低頭看腕錶的時間。
今夜的事。
周律沉談不上只是為沈婧,而是打壓翼連的勢頭。
a方翼連把事捅到他老子那,玩這招,周律沉的脾性不可能放任。
藉此機會,徹底搞垮a方翼連。
兩全其美。
這對圖利的周律沉來講,不是賠本買賣。
自然,沈婧在他面前哭得那樣可憐楚楚。
碰了他女人的那隻老油手同樣留不得。
護著她點罷了。
也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