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俺也自己矯情一回(第1/2 頁)
最近審了一本書,感覺寫得挺散,我卻沒想到因為這本書的散會對我有如此大的觸動。於是我就想,為什麼我也不能散一下,也矯情一回呢?
一直以來,我就是喜歡循規蹈矩地寫文字。我喜歡文字,所以也希望自己能認真地對待它。以前也曾經有過隨意碼字的念頭,於是乎,隨手就會寫一首打油的詩,還為自己美其名曰要衝破只啥啥的限制。其實挺好笑的,因為那時我啥不懂,但真正認識到新詩格律、平仄對仗後,才讓自己感覺羞愧難當。不過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現在我在心中卻不由地升起了一股子執拗,正兒八經地遵循規則。而現在既然有了鬆散的意識,也就索性放縱自己一次,也矯情一回。
首先我要說我喜歡月亮,我真很喜歡月亮,不僅是它的靜,它的冷,它的傲,更重要的是敏感。它碰到雲彩它會躲得遠遠,從來不讓自己傷心。而且它是那樣懂得人情世故,知道自己啥時缺啥時圓,啥時再消失,所以在亮月的心中應該永遠不會有大喜大悲乃至大的七情六慾。它只知道收收合合,於是就顯得那樣靜那樣清冷。
而且它也習慣了高處不勝寒,一直把孤獨演繹到精緻,這是誰也無法做到的。要說月亮還是家鄉的好,真的,家鄉的月亮好亮,好冷。而北京的月亮總是被蒙上了什麼,讓人看上去似乎很委屈。
說到了委屈,又不知該說什麼了,誰又誰委屈了?真還道不明瞭,來北京也要快兩年了,猛然間醒悟了,知道自己委屈了。其實很多時候委屈也是自己找的,然後就有一種說不清的情緒敲打自己的心情。記得前幾日我還給別人發了一個資訊說,俺沒吃的了。於是乎對方就馬上給我回了一個,怎麼混的?俺就說了一句,不知道,而且馬上又補了一句,更難過的是過冬了,連件過冬的衣服也沒有。對方就說了,給個卡號,怎麼得買件冬衣吧。我就說,沒卡。對方說,那就沒辦法了。
暈死,也不知為什麼心裡竟有了一種說不出的委屈,真沒點責任心,即便沒有,也得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吧。於是乎就發了一個委屈的表情。對方竟樂了。氣死我也,於是乎俺說了一句,既然沒人同情,只能到別處要飯去了,更讓人生氣的是,對方竟說“不送!”暈不暈乎,竟有如此的虐待狂!唉沒辦法,也就凍著唄。
於是乎談話也就終止了,其實他太瞭解我了,所以覺得我根本不值得同情,有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該值不值得同情。記得前段時間心情真不好,把攢了大半年的錢一下子抖了出來。當時我的鄰居還奇怪地對我說,我覺得你挺怪的,以前從來不見你這樣花錢,為啥你這段時間就這麼個花法?不為以後擔心嗎?我笑了笑,其實她怎麼知道,我是跟自己賭氣。
曾經我是那樣節儉,真不捨得花錢,可是節儉的結果是什麼呢?電腦鍵盤壞了,二百六就沒了,電腦進病毒了,五十就沒了……常常聽奶奶說的一句話是“省著省著,窮窟窿等著”,我一直的境遇也不就是如此嗎?這一切真讓我感覺太委屈了,我何必要委屈自己,我要嚐嚐瀟灑後的滋味是什麼。真的,那段時間特跟自己過意不去,也真把自己的家底抖的差不多,偏偏還碰到這個倒黴的十月一,唉!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吧。
於是乎我又給你別人發了一個簡訊說,我跟你開玩笑,我現在還沒有那麼慘。於是他很關心的問我說,你還挺好吧。我說,反正能養得起自己,養不起自己那是我太沒出息了。他對我說,其實這個社會做什麼都不會餓死的。我說,是餓不死,但吃飯也應該吃得踏實。
他又問我說,你想做什麼,做個富婆?我說,才不呢,俺是小女人,小女人就永遠是小女人,才不會像你那樣腰纏萬貫呢。是啊,我是一個小女人,而且是那種沒有野心的小女人,我總覺得自己是被迫而活。
其實在我手中不知構思了幾部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