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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喻行南說著走到韓深身旁,拉住他的手低聲道,「你先睡,我可能會很晚。」說罷喻行南便當著陶尚謙的面捏住韓深的下巴,輕輕吻了下他柔軟的唇。
一旁的陶尚謙見到這一幕後,那雙單薄的眼皮忽然垂下,不再看正在接吻的兩人。
韓深因這個吻心情陡然好了些,但也只是一點點,「行,你們玩吧。」說罷便抱著貓去到陽臺,開始抽起了煙。這次韓深抽得特別狠,連煙圈都沒心情吐便接連吸了起來,想以此平復他急躁的心情。
韓深不太會掩藏自己的情緒,什麼都擺在臉上,而且善於察言觀色,別以為他剛才沒看出來,陶尚謙那個人明顯對他含著一絲旁人無法察覺的敵意,這人絕對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
韓深在外站了好一會兒,冬夜的寒風仍舊凌厲,吹得韓深骨頭疼,被他放在衣服裡的小貓也小幅度蹭著他,可能也是覺得冷。於是一人一貓最終還是回了房間,韓深在路過琴房時本想著偷偷聽一下他們都在裡面幹什麼,只可惜琴房隔音太好,什麼都聽不到,他只得煩躁地回了臥室。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半夜零點喻行南仍是沒有回臥室,令趴在床上揉著貓的韓深氣得腦殼疼,在心底不知把喻行南罵了多少遍,甚至中途還試圖去敲過琴房的門,當時是陶尚謙來開的門,他微笑著跟韓深說beckann正在幫他寫鋼琴與大提琴的協奏曲。
韓深聽了只是哈哈笑了兩聲,接著就伸長脖子往裡瞅了瞅,入目就是正在五線譜紙上寫寫畫畫很是認真的喻行南,而他的身旁還正擺著一架大提琴,一看就是兩人在共同譜曲。見到這一幕的韓深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淡淡道了句,「那你們忙,早點休息啊。」
重新回到臥室的韓深再沒等喻行南,而是將喻行南的枕頭罵罵咧咧地扔下床,隨後就自己躺下抱著貓睡了。
其實韓深知道自己現在的反應多少有點不合適,人家喻才子的男顏知己好不容易回國一趟,當然是要好好交流一番!不過韓深還是看著就來氣,心想他媽的我放棄跟範天滑雪不是為了來看你們如膠似漆的!喻行南他媽的都不給陶尚謙那笑面虎介紹介紹我,草,惹人心煩的玩意兒……
韓深最後在罵罵咧咧中睡了過去,再起床已是第二天上午。大腦冷靜了一夜,韓深也已經意識到他昨晚為何會生氣。
其實這是他跟喻行南本質上的差別,即工作性質和生活方式的極致不同。他無法跟喻行南探討音樂,喻行南也不可能陪他出去瘋,目前將他們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硬生生綁在一起的,無非就是韓深初見喻行南時心底強烈的悸動,以及喻行南那始終平淡如水的縱容。
只是起床後的韓深再次意識到沒有很氣,只有更氣!喻行南那惹人煩的玩意兒一大早的竟然已經跟陶尚謙跑得無影無蹤了!
韓深這時只覺得一把火直衝天靈蓋,激得他快要原地爆炸!只是就在韓深剛風風火火地穿好衣服準備給喻行南打電話時,玄關處就傳來一道開門聲,緊接著喻行南和陶尚謙兩人就相繼進來。
韓深這下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要不是陶尚謙在,他現在就能立刻衝過去揪住喻行南的領子給他一拳。「你們剛乾嘛去了,昨晚沒睡?」韓深抱臂靠在一旁,悠悠詢問道。
喻行南剛見韓深,便抬了抬手裡提著的餐盒,邊往他身旁走邊道,「這是剛給你買的蔥花餅,趁熱吃。」
同時陶尚謙還在一旁笑著回答道,「是啊,昨晚熬了一宿,出來時見天都亮了就出去散了會兒步,beckann知道你喜歡吃蔥花餅,所以就買回來一起嘗嘗。」
韓深沒理會已經站在他身邊的喻行南,只是看著剛解釋完畢的陶尚謙挑眉問,「你們還沒吃?為什麼不在外面吃了再回?」
陶尚謙將大衣掛好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