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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賢對著手裡的書看了看才站起來往外面走,進喜兒跟在身後。
別院也分內外門,林小初被擋在大門上,覺得很久才看到進喜兒顛顛兒過來:“隨我來。”過了影壁沒有走上幾步,就是一個小小偏廳,楚懷賢在裡面,看著林小初走進來。
“你有什麼事情?”
林小初猶豫著往進喜兒面上看看,進喜兒只是笑:“我們公子事兒多,姑娘有話請快些說。”公子不發話,進喜兒只是樂,我是不走。
廳上只有三個人,楚懷賢當然不會讓進喜兒離開,變成孤男寡女留在這裡。賣花的窮姑娘見過兩面是伶俐討喜,但是藉著機會就往高枝兒上攀的窮人,楚懷賢沒有遇到卻聽得不少。
“沒有話我還有事情。”林小初再遲疑一下,不明白她來意的楚懷賢面上更是沒有表情。
林小初不得不當著旁邊一臉笑嘻嘻的奴才說出來,她不願意當著人說,是怕被拒絕後多一個人知道自己難為情。
“公子說花兒歸我賣,三七分成?”林小初這話說出來,楚懷賢忍不住一樂,進喜兒則是吃驚地張大眼睛,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林小初囁嚅著說出下面的話:“我想求公子,我七你三行不行,每天的賣花錢我晚晚交上來,只求公子答應我。”看到楚懷賢眉梢輕挑,林小初趕快再接著道:“這方圓百里,都知道公子您有助人的好名聲的,最愛惜老憐貧……”
進喜兒聽得只咧嘴,公子多少年沒有到這裡來,這名聲從京裡一直傳到這裡?楚公子初聽是好玩有趣,聽到最後,面前這位賣花姑娘,手指輕輕攪在一起,身子也輕顫著。
聽不到楚公子回話的林小初越來越沒有底氣,垂頭喪氣低下頭,還要強著最後幾句說完:“我傷了幾天,好幾天沒有掙到錢,不把那幾天的補回來,到沒有花可賣的時候就沒有辦法,公子您寬厚仁德,幫個忙吧。”
為著幾枝子花,寬厚仁德都出來了。楚懷賢聽過吩咐進喜兒:“讓人搬梯子,帶著她去摘花。”進喜兒答應下來,對喜出望外的林小初道:“我們公子寬厚仁德,姑娘你隨我來。”
公子心性向來仁厚,而這姑娘連說帶講,就是進喜兒也覺得她不容易。至少她養的是什麼傷,進喜兒和公子一樣,一聽都能明白。
大喜的林小初沒有忘記先對著楚公子行幾個禮感謝,楚公子起身交待她:“讓別人摘,你下面看著就行。”走出兩步,又回身嘲弄她一句:“你再摔到池子裡,只怕壓傷我的魚。”然後微樂的楚懷賢揚長往房裡去。
後面的林小初氣紅了臉,再看到進喜兒也是忍笑,只能裝著沒事人,跟在進喜兒往後面去。
楚家的公子這樣好說話,林小初是出乎意料之外,她是做好說了再說的準備,不想只說了一套話就說成了。可見人生重演技,演技最重要。
回到房裡的楚公子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同意她,也許是真的體會到她的不容易。房裡剛坐上一會兒,陳先生進來就笑:“公子挑好人了?”
進喜兒對打聽的林小初,也是進喜兒剛對陳先生學過舌,進喜兒覺得公子是籠絡這姑娘,才會答應她。
陳先生的話聽得楚懷賢一愣,這才想起來自己在買丫頭,好擋住二叔往自己身邊塞人。二叔塞過來的人未必就不為公子所用,只是楚懷賢不願意費這個精神。如果二叔塞一個對他很是忠心的人,楚懷賢覺得自己挑一個最好,少省多少事。
“我倒忘了,”經過提醒的楚懷賢微皺眉:“這姑娘,她肯嗎?”陳先生再出主意:“等她賣上幾天花兒,再對她說不遲。”
楚懷賢點點頭:“有理。”兩個人閒談一會兒,門上送來書信:“京裡來的。”坐在喝茶的陳先生看著楚懷賢開啟書信臉上就變了顏色。
舉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