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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滿朝文武也不容你動別的念頭!”
如此一說,立刻將滿朝文武和臨邛王割裂開來,彷彿心存妄念的只有他臨邛王一人而已。
臨邛王給她看似天真卻鋒芒凌銳的話語一堵,差點也要一口氣上不來,當場給急暈過去。
衛輝忙解圍道:“皇后娘娘,王爺之意,太后娘娘突發心疾,不宜喧鬧太過。”
木槿點頭,“衛相所言極是。這殿中本是皇上與眾位重臣處理政務之所,自然不宜靜養。話說,母后好好在德壽宮吃齋唸佛,是誰把她引到這裡來的?驚嚇母后至此,真真該千刀萬剮!”
紀叔明在旁猶未說話,那邊張珉語已道:“回皇后,那名不知哪裡鑽出來的禁衛軍剛傳來皇上出事的訊息,太后便已趕到此處。想來禁衛軍入宮之時便同時派人通知了太后。話說,莫非他一路看見誰都會說一次皇上出事?不然這耳報神還真不容易這麼快呢!”
紀叔明忙低斥道:“珉語住口!這些事我等未曾親見,不可妄自揣度!興許……另有內情吧?”
卻分明還是認為張眠語所言有理,那禁衛軍既不可能逢人便說皇上出事,便證明太后早已知曉此事……
雖未明說,可殿中之人久在朝堂廝混,哪個不是心有七竅?
暗自掂量幾回,雖恭敬侍立於側,卻不敢再對太后流露太多關切之意,連原來靠臨邛王等站著的兩名侍郎,都悄無聲息地向外挪開了幾步。
許思顏將太后抱於懷中,只覺她輕飄飄的,已瘦得只剩皮包骨頭,再看到她這兩年飛快憔悴蒼老的面容,心頭又是怨恨,又是心酸,淚水在眼眶裡打了兩個圈又生生逼回,只抬頭厲聲問道:“太醫呢?太醫呢?”
木槿忙道:“別急,來了,已經來了!”
低頭瞧慕容雪面色蒼白,嘴唇紫紺,不似作偽,她連忙令人抬來軟榻,讓許思顏將慕容雪放下,扶其平臥其上,才柔聲道:“放心,應該沒事。”
許思顏知她多少懂點醫理,略略鬆了口氣,立於慕容雪身側默然無語。
雖早早便知這位母后並非親生,可許思顏本是在她懷抱中長大。
在生母棄他而去的怨念裡,眼前的母后在他心裡所佔地位更加重要。
他尊重並珍視養母,哪怕明知她用了很不光明的手段將慕容依依塞入自己懷抱,甚至深深傷害到父皇,他都用最高的禮儀迎回了慕容依依。
——縱然隨著年齡漸長,見識漸廣,他對她們越來越心存警惕,也不曾薄待過她們。
可如今,她所要的已經直直指向了他的皇位,甚至他和他妻兒的性命。
這樣的母親……
雍貴沉靜的面容有些龜裂開來的悲哀,卻不由地向後伸出手來。
木槿忙握住他的手。
大殿之上,眾目睽睽,帝后更該展現的是天家威儀,而非兒女情長。
木槿依然旁若無人地握緊他手,並靠近他,幾乎將身子貼著他,與他五指相扣。
彷彿只有如此,才能更好地將她手上身上的溫暖,傳遞給她受傷的夫婿。
致命的毒傷在生母遺留的良藥調理下業已康復如初,但那暗處飛來的毒鏢,早已深深劃入骨髓,卻是被他養母無聲襲刺。
冰涼的掌心漸被那隻柔軟的小手潤得暖和,他的神色漸漸沉凝下來。
數名太醫終於匆匆趕至,未等許思顏開口,木槿便道:“不用多禮,趕緊為太后診治要緊!”
太醫忙應了,忙去搭了脈,稟道:“回皇上,皇后,太后娘娘心疾發作,需立刻針灸診治,且需長期靜養調理,萬萬不可再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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