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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在父親的告別式上,她來,談條件說如果他願意娶她,她就可以幫他將“遠帆”經營成全臺灣最大的建設公司。而今天,她又出現,談的條件內容或許與之前不同,但給他帶來的感受永遠都只有一種,就是屈辱。
“要我走?不好吧,雪歌,接下來我們可還有很長的一段時問要合作呢。”趙冠麗笑得很篤定,徑自在沙發上坐下來,讓助理從公文包裡拿出三天前才簽好的合約,與一份“萬里開發公司”的合約讓渡書,讓渡的物件,正是“皇昕集團”。
見到程雪歌臉色霎時變得死白,趙冠麗既得意又不捨地說道:
“高雄那塊土地的開發事宜,從今天起由我‘皇昕'接手。以後請多?多指教了,雪歌。”
“你!你……”一個認知突然如雷擊般打入程雪歌轟轟然的大腦中。“是你讓‘萬里'的人來跟我談的?你早就有預謀了?”
趙冠麗笑了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以輕柔誘哄的聲音道:
“雪歌,我承認之前我是太心急了,沒有顧及你的自尊心,就一古腦兒的把自己的愛慕說給你知道,嚇到了你,也讓你躲我。現在,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吧,你就安心的在這些年裡跟我合作,我可以保證,我是全天下唯一能提供你所有資源、人脈,助你家東山再起的人——比起那個有志不得伸的姚子望來說,尤是。一旦與我合作了,你將會知道我比任何人都適合你,沒有人會比我待你更好,我會全力維護你。”
“我不會與你合作!”程雪歌想也不想就拒絕。
趙冠麗唇一抿,對助理道:“跟他說明一下,如果違約,他必須付出什麼代價。”
助理機械一般的說明道:“如果程先生違約,那麼他必須出讓‘遠帆營造'一半股權,並支付三千萬現金以做賠償。”
在趙冠麗離開後,程雪歌整個人都呆掉了。他其實想狂吼、想發火、想把眼前見到的任何物品都砸個粉碎,什麼都不要見到。但他不能這樣做,這樣解決不了事,也會嚇壞清舞。
清舞一直在他身邊說話,說著那些安慰人的話;然而這時候,任何安慰的話都起不了作用,只會教他更心煩罷了,所以他輕聲的請她出去,讓他得到完全的安靜。他需要一個人獨處,只想一個人。清舞可能會覺得有點受傷,但他已沒有心力去管。
他一直在發呆,不知道時間流逝過多久。這段時間裡,清舞好象進來過幾次,也好象跟他說了些什麼,依稀是:該吃飯了、喝點茶吧、回家休息好嗎之類的話。然而他無法響應她,因為他什麼也沒聽見。
直到現在,他見到高秘書走進來,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高秘書靜靜的看他,也不說話,反倒是程雪歌說話了——
“高叔,陪我喝一杯,好嗎?”
“喝酒解決不了事情,何況你根本不會喝酒呀,雪歌。”
程雪歌聞言,以雙手摀住自己蒼白的臉。
“我真的是一個扶下起的阿斗嗎?我是嗎?”原本整齊束在身後的頭髮,因他不斷抓撓而散亂下來,將他的表情也遮住了,然而卻遮不住他痛苦的語氣。“她說的沒錯,只有我才會賣掉我自己,我總想證明她是錯的,想在她面前佔上風,可是我不僅沒有辦法做到,還惹來更多笑話。高叔,我很沒用,對不對?”
“接下來你想怎麼做呢?雪歌。”
“我還能怎麼做呢?‘遠帆'的未來就要斷送在我手中了。以為做成一筆好生意,結果現在卻要倒賠更多回去,我對自己已經沒有信心了。”
“如果姚小姐人在這裡……”高秘書以漫不經心的口氣輕緩說著,但也只說到這裡,就沒再說下去了。
但這樣也就夠了,因為程雪歌猛地抬起頭,急切問著:
“如果姚子望在這裡,她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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