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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用不著她做籌碼了。我已經殺了澤悅,澤國江山已經在我們手中。”
“什麼?”蘭策大吃一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一早,孤沒有上朝,直接去了驛館。事實上昨晚孤就與國師部署好,他去引出澤懌,然後給澤懌下了離魂水,迷失他的心智,命他去殺了澤悅與他帶來的侍衛。澤懌果然不負所望,將澤悅殺死,孤才命侍衛回宮傳旨。”
“父王……”蘭策倒吸一口涼氣,本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算計之中,原來父王更加棋高一招。
“怎麼?”蘭殊瞟他一眼,幾分得意,幾分篤定,幾分威懾,“莫非你認為孤敗過一次,便是沒了爪子的老虎,已經不足為患了?”
蘭策心頭一凜,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已經覺察到我在挑戰他的權威了?連忙低眉斂目,做出無比恭敬的樣子:“父王一向英明,兒臣佩服得五體投地。”
“好,我們即刻押上澤川,點兵出發。”
“可是,今天早上兒臣去看澤川的時候,他正在發燒。”蘭策猶豫著。
“沒死就帶他走!孤要讓他親眼目睹孤的鐵騎踏破澤國!”蘭殊猛地一甩袖子,滿臉不可一世的威風。
“可是,紫諾她……兒臣已派出禁軍到處搜捕,她畢竟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兒臣認為她走不遠……”提起雲紫諾,蘭策就露出緊張焦慮之色。
“混帳!”蘭殊揚手就是一耳光抽過去,“堂堂浥國太子,不愛江山愛美人?孤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蘭策被打得身子一偏,臉上立刻浮起鮮明的掌印,他用手捂住半邊臉,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父王竟然當著兩旁侍衛的面打了自己一耳光。心裡好像突然被扎入一根刺,滿腔的憤怒、羞恥化作暴戾,從他眯起的眼裡劃過。可只是瞬間,他狠狠將心頭的情緒壓下去,雙膝跪倒,惶然道:“父王息怒,兒臣知錯了,在兒臣心目中,江山重於一切。只是兒臣仍然放不下紫諾,兒臣不想欺騙父王,才說出如此忤逆之語,請父王原諒。”
蘭殊見他誠惶誠恐的樣子,心裡的氣消了些,微微緩了臉色:“好吧,反正你已安排人去搜查雲紫諾下落,如果能夠抓獲,禁軍自然會稟報於你。你且隨孤出征澤國,我們此行相信不費吹灰之力,澤國江山唾手可得。”
“是,兒臣遵命。”蘭策伏地叩首,神情越發恭敬。
戰船綿延數十里,蘭殊父子站在一艘四層樓船的甲板上,身上寬大的袍袖迎風飛揚,頭頂海鷗飛旋、腳下波浪滾滾,一時萬千豪氣噴薄而出,激情四溢。這艘樓船長10丈、寬1丈8尺;船底厚1尺,配10櫓,水手42人,船頭船尾都鑄著龍頭,龍鬚飛揚、氣勢磅礴。
衛兵押著澤國八名侍衛上了龍船旁邊的一艘船,而一隊王宮侍衛押著澤川過來。蘭殊見澤川臉頰潮紅、雙目無神、額頭還在冒汗,好像是剛服過退燒藥正出著汗,腳步虛浮,被侍衛推著踉踉蹌蹌走過來,他微微一笑,迎上去:“澤川,孤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澤川抬起迷濛的眼睛看著他,唇邊掠過一絲嘲諷的笑意:“終於耐不住要對澤國出兵了?可你抓了我來,豈非白忙乎一場?”
“抓你來,孤早已押對了籌碼。”蘭殊展眉,笑得得意非凡,“為了你,你家兒子不惜身入虎穴,前來赴孤的鴻門宴。而孤,只用了一個小小的計策,就讓你的小兒子殺了你的大兒子。”
“你說什麼?”澤川驀然變色,身軀晃了晃,幾乎跌倒。被身邊的侍衛扶住,他只覺得兩耳嗡嗡直響,日頭在眼前發暈。
“別急,孤帶你去看。”
二樓船艙裡停著澤悅的棺木,棺蓋開啟著,澤悅身上蓋著那件銀色鑲金邊的斗篷,最後一絲痛楚與不甘還遺留在臉上,可雙目到底是安靜地閉上了。懷霈蜷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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