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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車的一個後輪卡在了路肩下才迫使它停了下來,在店裡卸貨的司機聞聲也趕忙跑了出來。
正當他準備幫白榆把餘年扶起來的時候,跑過來的郎弈一把將想要自己使勁的餘年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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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沒見過這麼沒有邊界感的年輕人。
第74章 小動作
貨車司機比在場所有人都冷靜,他趕緊開啟車門招呼郎弈快把餘年抱上車。
貨車底盤高,餘年並不認為自己虛弱到需要被人抱著上去,可郎弈一雙手把他箍得死死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再把他給磕著。
就在把餘年安穩地放到車子的座椅上,郎弈這才轉身對跟在一旁緊張兮兮的白榆說:「沒事,我們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然後對同樣露出擔憂表情的謝宇川擺擺手,「回去吧,等下電話聯絡。」
車子開走後,白榆遲遲不肯離開,始終站在馬路邊直到完全看不見。
「別怕,」謝宇川在白榆身後出聲,然後握住他早已冰涼的手,「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小余、」白榆驚魂未定,語速也有些快,「小余救了我。」
他把兩個人看完照片後發生的事說給謝宇川聽,發生的太突然也太快,白榆甚至連一分鐘都用不上就講明白了來龍去脈。
謝宇川先是捏捏白榆的後頸想讓他放鬆一些,可不久心裡竟一陣後怕,顧不上光天化日還在大街上,直接從白榆身後抱住了他。
市裡只有一所醫院,貨車司機把餘年送過去之後,把能掛的科室都掛了。
郎弈趁餘年打點滴的時候給謝宇川打了通電話,電話接起來很快,對面的聲音也很安靜。
郎弈簡單描述了餘年目前的情況,骨頭什麼的都沒大礙,反而是發燒的症狀比較嚴重,懷疑是手上的傷口有些感染,加上昨天吃了好多海鮮起了反應。
剛才摔倒下意識用手扶了一下,現在傷口有些撕裂,剛才已經做過清創了。
謝宇川手機開的擴音,屋裡的幾個人聽到骨頭沒事先是鬆了口氣,接著又聽到郎弈說餘年手上有傷,不禁疑惑他是在什麼時候傷到的。
「昨天趕海的時候被礁石劃傷的,」謝宇川說,「昨天郎弈來我這借的酒精和創可貼。」
「是餘年讓我不要告訴你們的。」郎弈在那頭替餘年解釋。
在場的人都明白餘年這麼做的原因,晏綏原本還側著身子湊過來聽,完後他離遠了些才敢小聲嘟囔,「這小子,這是沒把大家當自己人吶。」
本來白榆的意思是多住一晚再走,路上顛簸怕餘年休息不好,可餘年說別為了他耽誤明天的安排,郎弈也說兩個小時的路程不算遠。
白榆因為擔心而皺起的眉頭讓他本就不大的小臉擰成了一個包子,本還想再勸幾句,謝宇川在一旁摸了把他的後腦勺,等白榆看過去的時候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等從y市回來後,大家都各自開始忙碌了起來。
白榆從過完年之後偶爾會去謝宇川家小住幾天,這幾乎是謝宇川給他定下的不成文的小規定了。
這天他剛做完一個加急的6寸蛋糕,剛一出操作間就急不可耐地掏出了手機。
本來是想問問謝宇川什麼時候來接他,誰知道一開啟手機就看到一個多小時以前謝宇川發給他的微信,說是晚上有事先走了。
謝宇川臨時有事是很常見的事,白榆並沒有多想,差不多晚上七點多鐘就一個人回家了。
等謝宇川再打來電話時白榆剛吃完晚飯,於是問謝宇川不要影片。
通常這個時候謝宇川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偏偏他說等下要洗澡,不太方便。
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