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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有點疼。」元明低著頭小聲道。
「那換個地方。」嶽寒松說著鬆開了手,「手給我。」
手掌心也要擦,擦了之後酒味就更重了,元明收回手,摸了摸手腕上的鐲子,被嶽寒松握得已經有些熱了,元明抬手聞了聞鐲子,也有酒味。
「還擦嗎,我身上都是酒味兒了。」
嶽寒松把元明解開的扣子繫上,說:「再擦擦背和脖子就行了。」
「那你係我扣幹嘛。」元明抱怨了一句,轉過身又把扣解開了,嶽寒松蘸了酒後一抬頭,元明已經把衣服脫下來了,兩隻袖子沒脫,衣服耷拉在腰上。
其實嶽寒松沒少看見過元明換衣服,但大多數都是一晃而過他就不看了,離得這麼近還是第二次,第一次是那天元明洗澡的時候,也是看見了他的背,元明的背格外好看,順著細長的脖子看下來,又白又窄,蝴蝶骨若隱若現,雖然瘦肩膀卻不窄,哪裡都是正正好好的漂亮。
正發著愣,元明有點奇怪地扭頭看他,出聲打斷了嶽寒松走神,「擦不擦?」
嶽寒松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挪開了目光,把發涼的白酒擦到他脖子上,順著擦下去,沒幾下就好了,嶽寒松把衣服給元明扯了上去,「穿上衣服,別又著涼了。」
元明慢吞吞地把衣服拉到肩上,轉過身來,嶽寒松已經端著碗去廚房裡了,屋裡還飄著一股酒味,他也忘了開窗通通風,元明真覺得味道太沖了,邊係扣子邊走到窗邊把窗戶推開了點。
通了會風屋裡味道淡了些,嶽寒松還沒在廚房裡出來,元明把窗戶開得大了點,怕風把窗戶吹回去,然後走到廚房門口叫他,「松哥,我困了。」
嶽寒松正趴在廚房的窗戶邊吹風,探出去半個頭,聽見元明叫他才回來,關上了窗戶,「你說什麼?」
「你幹嘛呢?」元明看看窗戶又看他,「你不太對勁。」
「哪有。」嶽寒松走過去,摟著他回屋,關上了廚房門,「困了吧。」
這一摟不要緊,只是元明想著要睡覺了,衣服本來就沒穿好,嶽寒鬆手上勁兒使大了,一下把衣服給扯了下來,元明看了他一眼,慢慢伸出手把衣服拉了上去,嶽寒松有點尷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手還停在半空,兩個人沉默地對視著。
元明除了臉有點紅,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他盯著嶽寒松看了一會兒,扭頭把煤油燈吹滅了。
兩人又在黑暗裡沉默了一會兒,這次嶽寒松先開口了:「看不見了。」
元明哦了一聲,說:「你看得見我就行。」
「你在哪呢?」
元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嶽寒松的胳膊,然後就收回去了,但沒成功,收回了一半就被嶽寒松抓住手了,一下就把他拉了過去,一低頭全是酒味。
嶽寒松在他脖子旁邊聞了一下,「你怎麼變成酒味的了。」
「但我嘴裡沒有酒味,是甜味的,」元明結結巴巴地開口,使勁抬了抬頭,「你要不要…你……」
剩下的話半天沒說出來,嶽寒松抬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很燙,替他說完了:「元明,我能親你嗎?」
元明聲音都有點抖了,但還是嘴硬,「你不親還想讓誰親?」
這回嶽寒松沒再說話了,摟著元明的腰把人抱起來放下,輕輕捏住元明下意識往後躲的下巴,低頭親了下去。
嶽寒松沒跟人接過吻,元明更沒有,但這種事大概都是無師自通,不需要會,人對了就行。
元明深諳這個道理,自以為想得對做得也對,面前的人更是對的,但還是在嶽寒松的手從衣服下伸到自己背上時狠狠抖了一下,然後貼得嶽寒松更緊了,在他脖子後握在一起的兩隻手也更用力了,元明忍不住去摸手上的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