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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庸愣了下,絞盡腦汁,又說:「不土啊,很可愛。你戴著就很可愛。」
句句發自他的肺腑真心。
進了屋。
陸爸爸見到沈問秋來了,可高興壞了,沈問秋上前,屁股一撅,手一拱,有模有樣地說:「除夕快樂!新年快樂!祝叔叔來年生意興隆,發大財啦!」
陸爸爸笑得眯起眼睛:「謝謝小咩,謝謝小咩,我給你準備了紅包的,不過沒想到你今天晚上就來了。你等叔叔去找一下。」
說要,陸爸爸進屋拿紅包去了。
陸庸把點心盒子推到他面前:「吃糖。」
沈問秋把手套摘了,剝了個酒心巧克力塞進嘴裡,臉頰鼓起來:「我過來之前你在幹嘛?」
陸庸答:「吃飯,看晚會。」沈問秋樂不可支:「哈哈哈哈。」
陸庸納悶:「你笑什麼啊?……我陪你去玩,買炮竹。」
沈問秋笑得眼睛亮晶晶的,說:「不用啦,我們看電視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買鞭炮哄我?你家雜物那麼多,萬一引起火災可就不好了。」
陸庸注意力落在他的耳朵上,耳朵紅彤彤的。剛才門口光線不到,進門後光一照,他才發現沈問秋多漂亮,雪膩的臉龐,鼻尖紅紅的,臉頰也紅撲撲的,太可愛了。
沈問秋坐下來,在溫暖的室內待了一會兒,他被吹凍的耳朵開始作癢,忍不住撓了兩下。
陸庸說:「癢嗎?一路上被風吹凍著了。」
沈問秋繼續撓:「好像是的。忘了戴護耳了。」
陸庸問:「你怎麼不把帽子往下拉一拉蓋住耳朵?」
沈問秋堅持說:「那樣很醜啊。」
真是個臭美的男孩子。陸庸想,去給他找凍傷藥了。
陸爸爸回來了,給沈問秋一個紅包:「叔叔給你的,祝你來年學業進步,天天開心!叔叔沒什麼錢,不要嫌棄哦。」
沈問秋眼角眉梢都是暖融融喜氣:「謝謝陸叔叔!拿了叔叔的紅包,能讓我能學到叔叔的勤勞勇敢就好啦。」
陸庸也找到凍傷膏回來,擠出來,給沈問秋擦耳朵,指尖捏著沈問秋的耳垂輕輕揉捏擦拭藥膏,柔軟的觸感讓他臉紅。
沈問秋說:「你幹嘛啊?像是羽毛撓癢癢一樣,那麼輕,你這樣摸得我更癢了,我自己擦吧。」
陸庸有點不捨,又鬆一口氣,把藥膏遞給沈問秋,讓他自己擦。
陸庸說:「這個藥膏很好用的,我被凍過好幾次,擦一擦藥就好了。」
但他那都是大冬天幹活,哪像沈問秋,被風雪多吹兩下就差點受傷。
真是個嬌嫩的小少爺。陸庸腹誹。
兩個人坐在一起看電視,連節目都變得更有趣了,看到十一點多,沈問秋看著看著,打了好幾個哈欠靠在陸庸身上睡著了。
陸庸遐思起來:沈問秋今晚會在他們家留宿嗎?
雖然很離譜,但他還是忍不住考慮起可能性,再想,這樣一來,就好像一對新人在結婚前去某一方家裡過年啊……
沈問秋的手機響了起來,把他吵醒,沈問秋接起電話:「餵?……爸爸……哦,我在陸庸家。」
「為什麼……沒什麼為什麼啊,就是覺得挺近的,順路去拜個年。」
「我不小心睡著了嘛,正打算回去呢。好了好了,對不起,爸爸,但我這麼大一個人還能弄丟嗎?」
「那你過來接我唄。」
還是要走。陸庸遺憾地想。
已經接近十二點。
十一點五十六分。
沈爸爸開車過來接亂跑的寶貝兒子。
陸庸送沈問秋出門,他腦袋抽了一下,說:「等等。」
沈問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