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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魄見她態度堅決,輕嘆口氣,笑了笑道:“出門小心一點兒,我替你易容。”
重操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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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五日,永夜去濟古齋上工。她一邊做事,一邊欣賞濟古齋收藏的名人字畫,暗自將各人的筆畫特點牢記於心。晚間在家挑燈夜戰,模仿畫作。
半月之後,印鑑完成,她對著畫作上的水泊居士印鑑,再瞧瞧自己手中的,與畫上一般無二,不禁得意至極。
月魄見了嘖嘖稱讚,看向永夜的目光又多了些疑惑,“你什麼時候學的?”
“在王府那幾年學的。”永夜的前世記憶是屬於她一個人的秘密,難不成告訴月魄她前世是男人?
月魄笑道:“等你當了畫出了氣,就不要再拋頭露面了。聽到沒?”
永夜愣了愣。月魄攬了她入懷,輕聲說:“每回你出門,我都擔心你再不回來。”
“我怎麼會不回來?你等我,等當了這畫,我就不出門了,在家教你畫假畫玩!對了,咱們再養只豬好不好?像鬧豬那樣的,好玩。等小豬長成大豬,城門估計也放行了,我們就離開。”
“好。”對她的要求,月魄似乎從來沒有不答應過。
永夜細心裱了畫,又花了五兩銀子的大價錢買了個雕工細膩的檀木盒子興沖沖地抱了上大昌號。她驕傲地將檀木盒子往櫃檯上一放,“死當一千兩,在下急等銀子週轉!”
朝奉早忘了上次花二十兩銀子揀了個價值百兩的上品田黃石,見人開口就要死當一千兩嚇了一跳,伸手就去開檀木盒。永夜把手往盒子上一搭,抬著下巴問道:“你洗手了嗎?”
朝奉一愣,正要出言譏諷,永夜挑著眼道:“這是陳大家的墨寶,你盡接些破物爛衣裳,弄髒了怎麼辦?”
朝奉被她說得哽得脖子通紅,聽說是陳大家的畫作,狐疑地看了永夜一眼,卻真的用雪白的毛巾擦了擦手,才小心地開啟盒子展開畫。
裡面也是一幅大青綠潑墨山水,他仔細看了又看,盯著落款與印鑑眼珠子差點兒掉在畫上。半晌吐了口氣恭敬地說道:“公子此畫何處得來?”
“我從哪兒得來的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不是偷也不是搶,你只管看這畫是否是真的,給我當了銀子作罷!”永夜不耐煩地說道。
“公子莫急,只是陳大家的畫少有現世,小人眼拙,公子稍候,小人去請大朝奉!”朝奉說著下了高高的櫃檯,去了內院。
不到片刻,走進一個精神矍鑠、眼露精光的老頭兒。捧起畫作細細觀看,良久方道:“公子死當?”
“在下缺銀子,沒辦法,只能死當!”永夜嘆了口氣,戀戀不捨地看了眼畫,猶豫了下才似下定了決心。
“如此甚好,在下東家也極愛陳大家畫作,紋銀一千兩,死當!公子可想好了?”大朝奉臉露喜色又問了一遍。
重操舊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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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當!當了眼不見心不煩!”永夜不耐煩地嘀咕道,眼神又往畫瞟了瞟,似極不捨得。
大朝奉當即寫了當票簽了一千兩銀票遞給永夜,喜滋滋地抱了畫走了。
永夜聳聳肩,看來在古代求口飯吃也很容易。
她記著去買女裝,問了聖京最大的綢緞莊尋了去。
鋪子裡擠了三四個姑娘正在竊竊私語,看穿著打扮應該是聖京的大戶人家。
“聽說安國永安公主還沒找到呢!”
“……聽說是遊離谷的人劫走了……”
“長什麼樣啊?聽說沒穿嫁衣還是男裝來的齊國。像什麼話?如何配得上太子!”
永夜聳聳肩不置可否。永夜耳力好,幾位女眷的議論她聽了個清清楚楚。她不禁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