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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一點就知道了。但是，難點是我們只能自己創造商品，這在工業體系不完整乃至為零的情況下，很不好解決。」

他又問：「何黑戶，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在致富的道路上攜手狂奔啊？」

何須歸搖搖頭，表示不感興趣：「我只想學好武功，幫助弘山派發展壯大，做一個對武林有貢獻的人。不過，我會支援你們的。」

他們這個社會物慾很低，不盛行消費主義。因為沒有網際網路，階層割裂開來，底層難以窺視上層的奢靡生活，也就各得其樂，不太有賺大錢的慾望了。

三人有說有笑地聊到天黑，何須歸離開客房。山中夜色靜美宜人，漫天星輝如神女的眼淚，他不禁仰頭呆望片刻。走回自己房間時，林照又冒了出來，還抓起他的一綹頭髮嗅了嗅。

「何師弟，你身上的味道，和慎虛一樣，和慎獨不同。這就很奇怪了，難道你經常和慎虛獨處？」

何須歸甩甩頭髮，他和厲行始終共用洗髮水、沐浴露，自然「氣味相投」。他不懂林照在揣測什麼，反問道：「我和慎虛聊得來，相處得更多又怎樣？林師兄，你早點睡吧。」

說罷，他繞過林照逕自回房去了，兩道挑刺的目光紮在背上，令人不適又無可奈何。

翌日上午，他陪厲行和歐陽豆進山，因為二人要回寢室鑽研產品。正朝後山走，身後傳來一聲恭謹的呼喚：「二位大師請留步！」

三人齊齊回頭，見一名樣貌憨厚的弟子快步走近。他先是道了聲「何師兄」，又對厲行和歐陽豆抱拳：「慎虛大師，慎獨大師，在下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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