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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詩和他們走了相反方向,繞遠路上了三樓。
綜合樓一層是專門上公共選修課的大教室,二樓往上是各個學院社團的辦公區域,只有一兩個值班同學在,非常清淨。
三樓的活動室歸學校後勤部管理,平時不開門。
後勤部的部長季爍也在校冰球隊,陳嘉佑和他關係不錯,不難拿到鑰匙。
南詩透過前門玻璃向裡張望。
教室堆滿雜物,陳嘉佑坐的那隻矮木箱,是唯一能曬到陽光的地方。他穿了件薄衛衣,風一吹,衣料貼在身上,勾勒出肌肉的輪廓,彰顯出蓬勃的生命力。也許是剪短了頭髮,把他濃眉大眼的標緻長相的優點展現的淋漓盡致,不言不語時顯得有點兒薄情,讓人無端發怵。
但這樣的他,反而比方才笑呵呵的樣子更加真實。
南詩在大學第一回見他,是在操場上。他指尖轉著籃球,被一群男生簇擁著往食堂去,笑意張揚,像熱血漫裡的男主。接觸之後她才發現,他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讓人如沐春風。
他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偏執、惡劣、陰暗、鐵腕。
只對她展現。
南詩曲起指節,敲響門。
陳嘉佑隨即抬眸,看見是她,眉微挑。
「過來。」
他臉上t?有種勢在必得的孤傲感,這份傲氣不會引起人的反感,反而成為他最獨特的風格。南詩當初就是被他身上這股無懼無畏的勁兒給迷住了。
她大概知道他想幹什麼,心臟突突地跳,緊張的不得了,小步子挪過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陳嘉佑看出她在故意磨嘰,乾脆伸手拽她。
「——呀!」
南詩驚得瞪大眼睛,轉瞬,人已經穩噹噹地坐在他大腿上了。
還是,面對面的那種坐法兒。
這姿勢太曖昧,容易讓她想起親身經歷過的少兒不宜的事情。南詩臊的慌,不停推搡他,沒什麼震懾力地道:「還在外面呢」
陳嘉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這不是在教室麼,不算外面。」
南詩無語,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牢牢地握住了腰,動彈不了一點兒。
兩人再親暱的時候都有過,他太清楚怎麼把控她,另一隻手輕拍了下她的臀,又揉了兩把,十分狎暱。
懷裡的人登時僵住,終於帶了點脾氣地叫他,「陳嘉佑,你別欺負人」
被她連名帶姓地喊,他也不介意,手上的勁兒斂了,卻不許她離開。
陳嘉佑直勾勾地盯著她,有點兒審問的意思,「叫你這麼久才過來,不想我?」
南詩面色坨紅,緊緊閉著嘴:「……」
見她不吱聲,陳嘉佑又慢悠悠地「嗯?」了一聲,威脅的意思明瞭。
南詩這才肯乖乖承認:「想了。」
怕他不信,她又鄭重的強調:「真的想了。」
陳嘉佑心滿意足,主動湊過來,好似賣乖一樣,額頭抵著她的鎖骨,蹭來蹭去。握著她一把細腰的手也不老實,隔著毛衣這兒捏一捏,那兒揉一揉,愛不釋手。
她癢的厲害,更多是害羞,扭身子要躲。
冷不丁的,被他拍了一下。
臀部生疼。
南詩悶哼:「唔。」
陳嘉佑沒有抬頭,聲音卻兇:「別亂動,你也知道是在外面。」
「……」
好叭。
她又不是故意的,誰叫他不老實。
南詩指尖撫上他面頰,轉移話題:「上週放假,我本來打算買票去現場看你們比賽,媽媽臨時說帶我回老家住幾天,正巧趕上颱風天,村子裡斷網了,這才沒接到你的影片,別生氣……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