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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後世駁論的一個重要支點。
可這一切,隨著千年前歷史記載的空白而被完全埋沒,導致後世根本無從得?知他捧過的心和流過的血。
姜眠見他們二人不說了?,想了?想,舉手:「我想說一句話。」
宴雲箋被她這認真?的可愛模樣看的心頭髮軟:「阿眠要說什麼?」
「阿箋哥哥,我覺得?大?哥說的對?,」姜眠看一眼姜行崢,姜行崢也正與她對?視,很認真?聽她講話,「敵人死在誰手中,誰就居這一份功勞。若按你?說的算,乾脆誰也沒有擢升的機會了?。」
宴雲箋一手撐著臉,歪頭笑道:「阿眠,你?不幫我就算了?,怎麼還往裡添柴?」
這叫什麼話?姜眠在宴雲箋腿上拍了?一下:「你?不懂。你?聽話就是?。」
宴雲箋靠在床邊,但笑不語。
再多的軍功也罷,日後總有機會。眼前這一個真?的拿了?,只怕免不了?有人將他與大?哥做一番比較,雖無惡意,到?底傷人。
姜家?對?他恩重如山,大?哥待他更是?好,他不想貪功利而傷情分,惹大?哥難堪,他實在不願。
可這些思緒卻無法言明?,宴雲箋眉眼溫軟對?姜眠道:「阿眠,哥哥知道你?對?我好,但此事的確不能就這樣算在我頭上,這麼偏袒,恐難服眾。」
姜行崢淡淡道:「怎麼會呢,你?的能力將士們有目共睹,誰人不服。是?不是?阿眠?」
姜眠忙不迭點頭。
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對?宴雲箋好,必要抓住一切機會才行。
姜行崢微微彎唇。
溫柔地摸摸姜眠的頭,旋開藥盒,只見裡面黑漆漆的藥膏,空氣中頓時散出苦澀。
他對?宴雲箋溫聲道:
「阿箋,這件事該如何便如何,你?不必再推辭。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來,我先給你?敷藥吧。」
摧心化燼(一)
這?事並不難, 姜眠心格外堅定,她一定要為宴雲箋爭取來——這件事在眼下看似乎微不足道,可卻是一個強有力的證據, 無論未來?如何,都在歷史上留了一處抹不掉的痕跡。
大哥同樣心意?,和她一道, 第二日去尋了爹爹說明此事。
姜重山聽後什麼也沒說,只是欣慰微笑。
姜眠看他表情,沒著落的心一鬆:「爹爹很贊成?」
姜重山撫撫衣袖:「不贊成。本打算讓這?臭小子委屈委屈, 但他大哥小妹都不應允,我?只得照辦。」
姜眠忍俊不禁:「這?話居然是我?爹說的。」
姜重山也笑,屈指點點女兒鼻尖, 又看向兒子:「阿崢, 你過?來?。」
姜行崢走上前。無限好文,盡在
他俊朗堅毅臉頰上,有一道流矢造成的細小傷口。姜重山打量著溫聲道:「這?傷了面相, 你該讓你高叔給你瞧瞧,別?留什?麼疤痕才是。」
姜行崢微笑:「父親, 孩兒是男子漢大丈夫,那麼在意?容貌做什?麼。臉上便是留了疤痕也沒什?麼打緊。」
「嗯,你還知道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這?可是從金川之戰以來?你對你爹露的第一個有點人樣的笑。」
聽著這?話,姜行崢面露愧色, 又不知該解釋什?麼, 轉身倒一杯熱茶遞給姜重山:「爹爹恕罪, 都是孩兒任性, 之前阿箋一直未醒,我?看著慚愧, 也實在笑不出來?。」
姜重山搖搖頭,接茶喝一口。
他本不太愛喝茶,只是這?是兒子奉的,想一想,似飲酒般喝乾了才擱到?旁邊:「好了,你也不要太過?自責,現在這?樣就很?好。你們兄弟互相著想,爹爹心裡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