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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滿自知失言,表情一僵,笑容突然消失。
「姑娘很會套話。」
姜眠扯了扯唇角。
「死了確實沒得談,但有些時候死也不可怕。姑娘可知為何我這些弟兄們?不知您的身份,卻仍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你嗎?」
不知道,但他大?抵不會說什麼好話。
「因為您實在是一位太美麗的姑娘,如此絕色,若非是我親自帶您走?進來,只怕這裡不知會是怎樣光景。」
「您的美貌,想必我們?樊鷹將軍也會欣賞的,他等候您已久,請吧。」
話落他們?剛好走?到主營帳前,宋滿唇角牽著一抹笑,抬手為姜眠掀起了營帳一簾。
姜眠走?進去。
營帳裡站著一位極其高大?魁梧的男子,大?馬金刀的坐在小榻上。
從姜眠走?進來那一刻,他的目光便膠著在她身上,一手搭在邊沿,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著。
姜眠也注視著對?方,盯著對?方臉上那一片赫然醒目的紫色胎記。
原來是他。
不可能記住歷史上所?有人,她所?背記的重點都圍繞姜重山和宴雲箋展開,所?以最開始對?樊鷹這兩個字沒有太深印象。但看見如此明顯的體徵,才有隱隱記憶:歷史上,燕夏有一位容顏醜陋的將軍,被萬馬踐踏死狀悽慘,在他死後?,大?軍無?將帥,這才派來燕夏宣城王坐鎮,從此拉開燕夏與?梁朝三年的持久戰。無限好文,盡在
只是她忘了,此人究竟是姜重山殺的,還是宴雲箋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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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姑娘,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勇敢。」
樊鷹站起身,一邊說一邊向姜眠走?來:「我原以為,就?算你有勇氣?隻身前來,也會瑟瑟發?抖哭泣求饒。」
他步子邁得快,三言兩語已逼近姜眠身前。
陌生男人的氣?息壓近,且沒有停步的意思,姜眠不得不向後?退去。
他有意相逼,直將姜眠逼近小榻旁。
「姜姑娘,你知道你孤身一人前來,這意味著什麼嗎?無?論你有多大?勇氣?,有多堅定的孝心?,當你站在我面?前那一刻,你就?註定只能任由宰割。」
姜眠握了握拳,抬頭仰視他:「你說我比你想像中的勇敢,但你可知,你與?我想像中的一樣怯懦。」
「是麼。」樊鷹挑眉。
「從你的副將開始,到你方才的言行舉止,一切都不過是誅心?。你們?對?付我的手段,從不是強者在把控一切,而是弱者在掩飾——你想讓我恐懼,令我臣服。」
樊鷹墨黑的眸盯著姜眠,神色因那大?片胎記而更顯得猙獰:「好,不說廢話,也可以。」
他指著一旁小榻,道:「脫了衣服,跪上去。」
「你無?恥!」如此穢語,姜眠立時一巴掌扇在樊鷹臉上。
她的力氣?對?於樊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用?舌尖頂一頂被打過的腮幫,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姜姑娘,從你選擇接受我的邀請,踏入我軍營帳的那一刻起,你就?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你這樣美麗,難道沒有一個與?你美貌相配的腦子,你應該知道來到這裡會是什麼下場。」
姜眠道:「你真是色厲膽薄。」
樊鷹的目光陡然陰狠:「你說什麼——」
姜眠笑了一下:「我並不是無?路可走?,你只是想利用?我對?懸殊力量的恐懼而將我唬住。如你所?見,我在你面?前沒有任何勝過你的能力,可你仍然只敢嚇唬我。」
樊鷹冷笑:「嚇唬你,我為什麼要嚇唬你?」
「因為你忌憚我的父親。」
「你的父親此刻昏迷不醒,有什麼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