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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都來不及。&rdo;

&ldo;我不會喜歡女人的！&rdo;白麒突地嚷著。

韓肖傑睜開眼睛，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即輕輕地笑。

&ldo;傻瓜。&rdo;

&ldo;我可以一輩子陪著哥的。&rdo;白麒漲紅著臉皮，繼續說。

韓肖傑突然轉過頭來，兩眼睛尤其亮，就那樣盯著白麒看。

&ldo;總說傻話。&rdo;

白麒不語，終是抵不過韓肖傑太過清亮的眼神，低下頭去，包著毛巾的手有些委屈地挪移在韓肖傑的背上。

白麒想起七歲那年和韓肖傑游泳後一起沖涼的情景，那時候的韓肖傑正血氣方剛，老愛捉弄白麒，有意無意地觸碰白麒的小東西，弄得白麒有點厭惡卻又有點異樣的感覺。

想來那時候的白麒就已經有點不對頭了。

而那時候的韓肖傑不過是和普通的大男孩一樣喜歡彼此捉弄，開些有點惡意的玩笑，慢慢地在同伴中摸索出性的最初味道。

現在不同了。

韓肖傑足夠理智了，他會暗暗地拒絕白麒，告訴他什麼是可能的，什麼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和白麒在一起，不可能。

白麒知道韓肖傑的眼神告訴他的就是這點。

浴室玻璃窗上的水珠一點點滑落，露出原本乾淨無痕的亮面。

白麒仰頭，剋制自己欲滑落的眼淚。

韓肖傑拆下了臉上的紗布，鏡子露出一條有些猙獰的傷口，傷口有些發炎，微微發腫，幸好傷口不是很深，也不是很長，遠看也無異樣。

可是對於白麒是絕對不一樣了，他貼近韓肖傑的臉看了又看。

&ldo;其實一點也看不出，真的，哥。&rdo;白麒有些違心地安慰，安慰韓肖傑也安慰自己。

韓肖傑吐出嘴裡的葡萄皮，笑起來。

&ldo;別哄我了，我照過鏡子，看不出是假的。&rdo;

白麒立刻搖頭。

&ldo;哥還是很帥的。&rdo;

韓肖傑微笑，淡淡地說：&ldo;我無所謂，又不是明星，模特。&rdo;

白麒一個勁地點頭，他對韓肖傑的傷口比韓肖傑自己還緊張，接下來幾天，他一直監控韓肖傑的飲食，不讓他沾醬油，不讓他沾水，定時吃消炎藥。

&ldo;我們小麒對他哥真好。&rdo;姑母笑著打趣。

白麒啃著蘋果，笑笑。

&ldo;小麒挺細心的，以後哪個姑娘跟了小麒，一定有福氣。&rdo;姑母說著說著又繞到了白麒的大事上，她搓搓系在身上的圍裙，坐近白麒，一臉笑容，&ldo;林莉最近打過電話來了，她挺喜歡你的，你到底怎麼想的？&rdo;

&ldo;啊。。我不喜歡她。&rdo;白麒放下蘋果，正襟危坐，他的頭又開始大了。

&ldo;怎麼不喜歡呢？&rdo;姑母有些急促地笑，&ldo;林莉那麼好的姑娘。。。&rdo;

&ldo;她。。年紀大了點，我要找比我小一兩歲的。&rdo;白麒轉轉眼睛，隨便找了個藉口。

&ldo;小麒，這事說不準的，現在沒有人家的女孩子越來越少，再說。。&rdo;姑母有些誠懇地放慢語速，&ldo;老實說，你沒有房子，也沒有積蓄，找個年紀小的女孩很難的，林莉年紀是大了點，但其他條件沒得挑的，你母親也很滿意。&rdo;

正說著，韓肖傑拿著一本雜誌走過來，坐在對面的沙發上。

&ldo;是白麒結婚還是你們結婚？&rdo;

姑母有些尷尬地看著韓肖傑。